钟敞亮喊道:“慧玄大师,你们筹议好了嘛,是你们六大门派先上,还是他们先送命。”慧玄大师道:“钟教主,你明教只为扩大教众,入住中原武林,与我六大门派,并无树敌。老衲劝你还是带领明教教众下山去罢,我等亦不予阻扰。”钟敞亮道:“大师的美意,鄙民气领了,只是本教的七大法王,想与六大门派的妙手参议技艺,本日机遇可贵,大师都在华山,不如再来一次百年前的华山论剑罢。”云离子道:“既然明教七大法王对我中原武林的六大门派这么有兴趣,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是本日有元军在此,我等中原武林人士立下誓词,要摈除元军,故与元军结下梁子。倘若元军趁我等与七大法王参议技艺之时,对我等施加毒手,我等岂不中了元军的毒计,而你明教也会死于元军之手的。”
托坨国师言道:“明教摆布使,来偷袭我元军大营,被乱箭射杀,乃是他们不自量力。”钟敞亮肝火道:“贼秃驴,都是你施的鬼计。元军中,属你鬼计最多,凶险暴虐,本日我要替死去的明教兄弟们报仇。”托坨国师道:“阿弥陀佛,魔教教众,死不足辜。”七大法王在一旁观战,助阵教主,若教主有何闪失,他们必会全部应战。六大门派妙手与萨鲁齐皆在擂台观战,眺望二人的对战,甚是狠恶。
一番狠恶的搏击后,托坨国师未能在搏击上占上风,便使出绝学龙象般若功,如千万条龙,搏击钟敞亮教主。钟敞亮从未见过此等工夫,与这千万条龙在石岩上搏击。七大法王见此景象,甚是担忧,欲脱手互助,但是没有教主圣令,不成上阵啊。清船夫甚是担忧,但顾及本日的身份,不便脱手互助。现在,钟敞亮教主又没法发挥乾坤大挪移,与托坨国师一向周旋下去,恐怕有损内力,结果不堪假想。六大门派掌门见此等工夫,甚是担忧。
萨鲁齐道:“云离子,你胡说甚么,”托坨国师道:“既然你们中原武林人士比武,那与我等无关,只要华山派答应我等下山,我等便马上下山。”钟敞亮道:“贼秃驴,即便华山派让你下山,我明教高低也不准。托坨,你这奸滑的贼秃驴,我明教摆布使朱雀玄武二使皆死于你的毒计,本日我要替两位死去的兄弟报仇。”说罢,便使出九天冥踪拳,向托坨国师搏击,托坨国师用西域金刚波若掌与钟敞亮对抗,二人在华山之巅的岩石上搏击,岩石纷繁被掌力击落,边打还边唾骂。
郭襄向黄裳女子问安道:“女人,我们又见面了。”黄裳女子拱手道:“郭襄女侠,小妹是灵鹫宫天山童姥的门下弟子,黄裳使者齐星斗。”郭襄道:“久仰久仰,几次授女人相救,为曾报答。”黄裳女子道:“那里那里。”郭襄问道:“那日女人解古墓之围,是受一前辈之托,不知本日可否言明,哪位前辈是何人,与我可曾了解?”黄裳女子乐道:“郭襄女侠如此聪明,岂能猜不到那位前辈。”郭襄闻得此言,心中已然晓得,道:“不知那位前辈,现在那边?”黄裳女子回道:“前辈云游四海,在灵鹫宫亦是小住一番,现已拜别,恕我实在不知。”当日古墓掌门妙玉亦是如此答复,郭襄也就不予多问了,点头表示。黄裳女子甚是担忧师父天山童姥的安抚,欲前去救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