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白叟点头:“我话还未曾说完,你切莫欣喜!虽已承诺你入五神道魔天王圣境中修行,但我太上一脉喜平静有为,立混元之念,你身为枉死之魔,此中多七情六欲,更是负念从生。”
被魔所杀者怨气从生,因果胶葛深重,即便已经转世循环,也不得消去这些无形之线。
“让他认清大道,乃至改道的人,也不是我,也是李辟尘,我只是提点了他,让他去讲道罢了。”
苦界老祖打个顿首:“恰是这理,苦界之前也言,如果洞天肯收,便是把苦界全部宗门都变作仙山也无不成,只是这道,是千万不得改的。”
他会变成偶然,而苦界将会逝去。
“我踏此道,此道有成,那天外亦有魔圣,既能修到大圣之境,帝君之行,如何不成称道?!”
为道而生,归与道中,那是道所造化的意念,是由本来的徐念心所衍生的第二真灵,同时又于徐念心是一体两面,却不分阴阳,是为道而痴狂的一面。
枉死城历代从无飞升之人,天然也在天外浑沌中无安身之地,若入魔天,此中凶恶不敷为外人道,或遇归墟,或遇雷城,或遇黑潮,便是地仙之境,天桥之尊,一旦被胶葛也难以逃脱,光阴一久,必死无疑。
偶然一拳镇了四圣,又被吕道公所破,一千年的精气神都泄了出去,因为李辟尘的话而认清了道,却又要掰返来,然最后与李辟尘言语,只道一个执,明白了毕竟是道分歧,却又道不异。
白袍白叟大叹:“既如此,你有你的道,我便不加多言,倒是未曾想,你身为魔道中人,竟然有这类对峙?”
五神道魔天王乃是一尊大圣,虽为魔,却与平常之魔分歧,他位居天外,职责是磨练飞升之人的表情修行,为太上一脉的大圣,气力高绝,分有五身,俱有大圣修行。
白猿勃然痛斥:“你这是正理!”
苦界老祖哈哈一笑:“正理也是理!”
“休言,你二人都休言。”
偶然没有说本身最后明白了甚么,或是说的不清楚,然苦界老祖都看清楚了,那最后的意义,实际说的明显白白,清清楚楚。
白猿神听得这话,顿时大怒:“荒诞,荒诞!魔道非大道,如何是道?!”
苦界老祖听完,又打过顿首:“苦界愿往,多谢道圣言明。”
枉死城没有天外圣境的上宗,如果飞升,必入一十八魔天当中,而一十八魔天早已式微,多处皆化虚无,届时存亡难料,须从魔天当中杀出,前去浑沌,斥地一方小界,如此方能安身立命。
白袍白叟慨然,却又话峰一转:“但,因果胶葛,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魔作仙,那前番业力因果如何算?那便是斩去顶上真花,打去修行!”
白袍白叟一挥手,制止一神一魔的辩论:“此番洞天之话,不是让你一神一魔来此论道的,苦界,你说魔道也是道,却也有几分事理,这人间万事皆有道,行一起达极致便是得道。”
“是,道圣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