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锒戈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他捏着温洋的脸,笑的快抽筋,“五千?我把你下辈子一起包了如何样?”
“你....你不会死了吧。”温洋抵了抵殷锒戈的脸,“喂!喂!”
殷锒戈仿佛没推测温洋会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来,“我当然不会让你白陪我睡,你能够开价。”殷锒戈捏着温洋的下巴,眯笑着看着他,“你很荣幸,我很少会让一个恋人本身订价。”
殷锒戈阴声打断,“你现在在我眼里,甚么都不是...”
阿谁男人如果真死了,本身不就成杀人凶手了吗?
话还没来得及,惶恐失措的温洋已抡起手里的玉像第二次砸向了他的头,再次挨下一击的殷锒戈如被拦腰砍断的木桩,咚的一声倒在了床边。
毕竟这个男人的滋味.....真的和他胡想中的温洋很相像。
温洋喘着粗气,神采已严峻的惨白,他望着倒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殷锒戈,手一抖玉像摔在了地上,粉碎。
殷锒戈此时想的是等温洋穿到一半本身再俄然转头,或许能看到温洋害臊的模样也说不定...
出来公寓大楼,上了一辆出租,温洋惊魂甫定的喘着粗气。
殷锒戈将脸埋在温洋的脖子里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温洋光滑的脖颈,最后意犹未尽的低笑,“你身上的味道真让人欲罢不能,闻着跟吸.毒一样,我仿佛上瘾了...”说着,殷锒戈的鼻尖含混的滑过温洋的下颚,脸颊,最后流连至耳垂后那一小片乌黑细致的皮肤中。
殷锒戈蹙起眉,“我不能看?”
这不是唐淞的阿谁哥哥吗...
温洋垂着视野,好久嗡弱的“嗯”了一声。
殷锒戈看着温洋局促羞窘的模样,心狠狠跳几下,他再次俯头在温洋的嘴上用力吮吸了一番,然后从床上站起家,嘴角漾着笑,回身背对着温洋,仿佛被温洋挑起了玩心,此时毫无防备,“好好,我转畴昔了,你穿吧。”
“......”温洋没有再说话,他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后缓缓展开,仿佛沉着了很多,低声问,“那你会给我钱吗?”
这对他来讲,可抵得上两月的练习人为。
温洋在殷锒戈转过身后,敏捷搬起床边方柜上的白玉雕像,朝殷锒戈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我...我不是同性恋....”温洋用几近哭出来的声音说,“并且我还是你的仇人..你说过的,我十一年前救过你....你不能这么对...”
温洋蓦地回神,这才快速穿好衣服,仓猝下床时,一脚踩在了一块碎玉片了。
“温洋。”殷锒戈悄悄叫了一声,他捧着温洋的两颊,轻声道,“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包管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我对床伴的要求不高,以是我信赖我们能相处的很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