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千颜找了个抚玩的最好位置 -- 一块光滑的大石头坐上去,呆呆抬头看着天涯可贵一见的盛景。
“没甚么特别。”
“你又毁了一个斑斓的事物!”
“明天很乖!应当表扬!”
她与他似有一种特别的引力。
东方剂矜不接她的话,直接指出她的病症地点,并加以详细的解释,他说的浅显易懂,好让她更好的了解那词的所要表达的意义。
“甚么你的我的?你重新发丝到脚指甲都是我的!我都没嫌弃你,你倒敢抉剔我了?把它喝掉,一滴都不准剩!”
“不要,我现在不想学了!”
伊千颜听之愣,随后脱口而出。
他低敛的眸子有半晌的失神,内心也感觉奇特,他早就不是那种愣头小子了,可为甚么,对她,总有一种不肯放开手的激烈欲望。
如何她喝坏的东西他也要介入?
“真笨!这么简朴的都学不会!”
听了他的一番解释,她那些不懂的语法全都豁然贯穿。
前天早晨,他与她还是水火不容地大吵一架,她想,以他的性子,他定会与她暗斗个几天,她也好落个平静,不想才一天,他又来骚扰她,他明天还真是安逸!
“嗯,不错,味道浓烈苦涩,又滑而不腻,超好喝!”
都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天了,教了她一天的法语,莫非不烦厌吗?
她目睹手快的拿出杯中的西米露一口喝掉。
东方剂矜一副鄙弃天下的神情,轻哼一声。
伊千颜嘟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过来,我教你法语。”
伊千颜拿起还冒着丝丝热气的西米露,喝一口,在嘴里吧唧一下。
一滴不剩……
伊千颜站在城堡内的那座喷泉花圃内伸展伸展腰肢。
“我笨?也不见得你有多聪明!哼,站着说话不腰痛!”
但他似没闻声她说的,挑挑那两道剑眉。
伊千颜说完,又弥补一句。
“哦?那你能够要渐渐适应才行!因为……我会一向都在!”
东方剂矜挑挑眉,天然地握着她的手,就着她的杯子就喝了一口,学她也吧唧一声。
酥酥麻麻,让他有些不能罢休。
东方剂矜与她并肩站着,看着满园的花草斗丽,顺手摘一朵离他比来的紫色铃兰别在她的发间。
悻悻地坐下来,难堪地把眼晴瞟向内里。
东方剂矜嘴角的弧度加大,并不因她的话有一丝不快,看一眼身边仰起的小脸,内心升起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感。
还是,猜到了他的心机?
东方剂矜在她一旁仰躺在石头上,鼻翼闻着花圃中淡雅的香气,与她一道赏识着,嘴角不自发地荡起一条弧度。
看着东方剂矜那俊美的容颜上微微弯起的唇,她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