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若棠第二次来景阳宫。
您倒是给我赐个座啊!若棠一边腹诽着,一边轻移莲步朝皇后走了畴昔。
若棠谨慎地答复道:“王爷与平常一样,府里是呆不住的,经常出府去玩耍,妾身也不晓得他都去了那里玩耍。”
“贵妃娘娘实在太难堪人了,大家都晓得,这大楚独一的一株墨菊就在皇后娘娘宫中。”若棠淡淡笑道:“贵妃娘娘又叫我外祖家去那里为您寻几株墨菊来?再说,皇后娘娘入主正宫,才得了一株墨菊罢了,贵妃娘娘开口就要几株,不免叫人狐疑贵妃娘娘有甚么心机,那就不太好了吧。”
若棠无辜的看着她,“但是三嫂,我那里说错了吗?”
前次进宫来谢恩,连杯茶水都没喝到就被皇后以头风发作为由赶了出去。
不奇怪的若棠正想走开,就听俪贵妃娇笑着掩口道:“哎呀,都怪本宫与端王妃太投机,一时候都健忘湘王妃了,湘王妃不会怪本宫吧?”
“母后,妾身真是半点也不知情啊。这……王爷如何会受伤呢?他常日也鲜少歇在妾身屋里,都是府里的侍妾在奉侍王爷……产生了这么大的事,竟没一小我对妾身提起。”若棠咬着唇,不幸巴巴的跺了顿脚,“等妾身归去后,定要好好问问她们,都是如何奉侍王爷的!”
“本宫这些日子听闻你外祖举家搬到了都城居住,可有此事?”
“乖孩子。”皇后对劲的笑了笑,站起家来,“你可瞧过本宫这株墨菊了,感觉如何?”
若棠微微屈膝,神采自如的瞧着她:“贵妃娘娘怕是曲解了,我哪敢谩骂您啊,您看您一天到晚要奉侍皇上,还要体贴我家王爷喜不喜好我,这般辛苦,给您送些补品来也是应当的。”
景阳宫的花圃天然也是分歧平常,各种奇花异草数不堪数,固然已是春季,但各种百般的花还是正恰好的开在枝头显摆着它们的斑斓。
皇后就又看向神采微微有些不安的端王妃,驯良的笑道:“一大早你姑母就让人来了好几趟了,想是好久没见你,你就去杨太妃那边瞧瞧吧。”
若棠就一副惭愧难当的模样,“都是妾身无能的原因。”
若棠哪敢坐她身边,仓猝摇手道:“娘娘,妾身不敢……”
若棠忙一副受宠若惊的小家子模样,摆着双手诚惶诚恐的道:“怎好劳烦静芜姐姐?”
嘿,这是当她外祖家是冤大头不成?这个也想要阿谁也想要?
看来皇后是筹算将楚千岚作为此次首要说话的切入口。
说罢,又极是欢乐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本宫非常喜好。”
下了轿辇达到景阳宫,便是皇后跟前最得脸的大宫女静芜亲身上前来扶若棠下轿。
这般说着,若棠与端王妃被迎进了景阳宫中。
若棠做出副羞怯的模样来,“母后您过分奖了。”
俪贵妃眉头一掀,也不笑了,娇声呵叱道:“你这是甚么意义?好大的胆量,竟敢谩骂本宫身材不好?”
“哦?”皇后明显有些不信的将视野落在若棠身上。
皇后又笑了,“你这孩子,倒是个实诚的,没有旁人那么多弯弯绕绕。”
“猖獗!”俪贵妃气的俏脸通红,“你竟敢、你竟敢……”
“本宫不是怪你。”皇后暖和的欣喜道:“那孩子的脾气本宫还能不晓得?只是他这般大了,不求他为他父皇分忧解难,也别给他父皇尽惹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