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从柜子里拿了瓶药酒，塞到钟剑手里，道：“那，我李处贵最是讲诚信了，这瓶药酒就收你五十块，下次记得再来照顾我的买卖啊。”
“是阿谁扑街仔，长毛好凶的。”他们笑声一下子小了起来。
钟剑没有跟他们客气，直接出来了，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钟剑也当真考虑了过，在这个天下混，最好能有几个帮手，就像陈浩南一样，如果身边没有山鸡、大天二几个好兄弟，就算他再能打，名誉也没有那么大吧。
进了隔间，内里的空间很小，设备及其粗陋，满盈着难闻的血腥臭味，消弭下来的带血绷带就随便丢弃在墙角，赤脚大夫穿的白衣大褂也不晓得多久没洗了，看起来跟屠宰场的屠夫差未几。
有人递了根烟过来，又帮手点上，细仔有些受宠若惊，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受人看重，大言不惭道：“到时候我帮你们问问大飞哥啦，到时候如何联络你们啊？”
“就是，水哥是谁？有一次他拿两把砍刀，追砍鸡发那伙人从铜锣湾追杀到深水铺了，硬是逼着那伙人跪地告饶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