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俪二人欢乐的回了院子。
赵玉然才从衙门返来,刚到府门口,就被房里的小丫头拦了,心知有事,就直奔回了香桐院,抱痕就到窗外的廊檐下守着,高氏拉了赵玉然在榻上说话。
高氏拉了梳枝坐到窗口下的榻上,捧了茶给送畴昔,又道,“妈妈从庄子上返来到老太太那边回了话都没有歇着,就仓猝的过来,劳您这么辛苦,是出事了吧?”
语动,高氏就拉着抱痕把庄子上的事交代了几句,抱痕回声记在了内心。
梳枝在一旁劝,“我奉告了夫人,夫人可要沉得住气,这事二夫人才方才提起,我晓得夫人向来在三少爷的事,顾不得早晨过来,就仓猝赶过来了,眼下这事才提起,夫人如有看中的人家,现在还来得急,况不说这事老太爷那边还不晓得,晓得了也不必然应下,现在夫人晓得了,也好想想对策。”
这算是应下了。
没有了外人,高氏才如同热窝上的蚂蚁,叫了抱痕叮咛她派小丫头到大门去迎着三老爷,“人返来了,就让人先回这边来。”
说到最后,高氏哽咽的低头抹起泪来。
程氏正有着身孕,女儿又被发落到庄子上,表情一向不好,眼下见三房急着给儿子说亲,还是个六品家的,笑道,“三嫂是不是太急了?我们家哪个哥儿不金贵,到底易家二房低了些。”
不然赵老太太也不会应下这个,而推了冯氏那边的。
还没有进圆角门,就看到高氏站在往香桐院的岔道口等着,人已迎了上来,赵玉然明天被父亲夸了一句,内心也欢畅,对高氏也更加的对劲。
这事便不提,晚餐后二人一起去梧桐院里存候,出来的时候,赵玉然独去见了赵丞相,赵丞相听了赵玉然从高氏那边听来的话,深思了一下,喝半盏茶的工夫才出声,“你的目光不错,那易到是书香世家,二房官职虽不高,可那样的人家出身,养出来的女人也不会儿错。”
况说那武夫又是二房家的,就是分炊了,今后儿子被二房给拿捏着,高氏想想内心就不痛快。
“易家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女人自是不消说,不过易府二房在翰林院修撰,也是个正六品。”赵玉然到是晓得易家二房的事。
赵玉然才回声退了出去。
抱痕本就聪明,眼下见主子的神采不好,忙去喊丫头,可常日里高氏在府里给人的印象是性子软,院内的下人也都在当差的时候跑出去玩,这下正有急事,寻不到小丫头。
抱痕晓得主子现在是在气头上,府里都看着,也不会真的发卖了,“夫人是个心软的,你们一个个当差的时候不消心,还不快去迎着老爷。”
这才一五十一的把庄子上的事,老太太那边的,最后冯氏的筹算说了,高氏听的内心突突的,指甲抠到肉里,面上的笑也退了下去,“三爷是个不拿事的,我又是本性子软的,常日里有功德我们不争,有好事我们分着,不承望老太太和老太爷有多偏疼我们三房,我们做后代的教敬那是应当的,可我就这么一个哥儿,难不成让他也跟我们一样受人眉眼凹凸一辈子?”
“这事是你父亲应下的。”赵老太太正恼着赵元婉,看程氏也没有好话。
等抱痕寻了小丫头过来,高氏骂道,“一个个的更加的没了端方,眼下恰是用人的时候,等三爷返来了把这些个眼里没有主子的都绑了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