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女人喝了多少药?”
庄启源没有说话,似没有听到月展的话,侧身坐到床边,取出帕子放到元喜的下巴上,苗条的手指悄悄一捏,元喜紧捏的嘴就伸开了,参片放出来,手一收,嘴又合上,又拿过那帕子擦了嘴角,才问向一旁的绿竹。
高氏就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却也算是默许了。
包氏叹了口气,“三嫂也是晓得的,看到二丫头撞头以后,二嫂就吓的晕了畴昔,人现在还在配房里躺着起不来呢。”
“太医如何说?”
“谁来没来啊?”冯氏的话音刚落,庄夫人就走了出去。
庄启源点点头,“我去跟父亲说。”
“你怪赵府算计你,那也是你情愿被骗,如何不见别人被骗?你要不先挑事,赵府会算计你?现在说这些算不算计的已无用,眼下最首要的是把面前的难关先度畴昔,我算着赵府的人也要来了,你出去跟那两位妯娌说说吧,别用下巴看人,眼睛都长到头顶去了。”
庄夫人见男人和儿子都帮着外人,内心就不舒畅,坐在椅子上单独生闷气,庄丞相看了就有气,胡子也直翘,“你也不消在这里委曲,这阵子你就在香堂里好好静养,府里的事情先交给二弟妹打理,一会儿赵府派人过来,你也少说那些刺耳的话,好好的跟着认错,不管如何,今儿这事都是我们府错在先。你低头认错,赵府也不会一向抓着不放,我奉告你,就是泥另有三分的泥性呢,你也不要真觉得我们府现在起势了,不消把赵府放在眼里了,阎王好弄,小鬼难缠,你可要记着这个事理,万一把赵府逼急了,他们赤脚不怕穿鞋的,我们府这几代人建起来的统统可就毁了。”
赵老太太拧紧了眉头,“人可没事了?”
庄启源不肯为这些事与母亲辩论,点头应下,庄夫人才对劲,“月展,你跟着大少爷去,近身的事你去做,别让少爷沾边。”
“太医说听到由命,二丫头也是本身没有了求生的心。”没有人敢答复,包氏声音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