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房没有分开过,每日的晚餐都摆在梧桐院老太太那边,赵老太太说是为了图个热烈,一家人聚在一起用饭,那才是家。
“夫人这话奴婢就不爱听。”抱痕收了手上的绣活,“奴婢也见过很多家的女人,可比起来哪个能超出我们女人去,又是丞相府的嫡孙女,可恰是一女百家求,只是现在年事小,夫人也不必担忧。”
“开口,主子说话哪有下人插嘴的事。”元晴一脸不悦的打断月静的话,又一脸羞怯的看向元喜,“二姐姐莫听这丫头胡说,都是我把她宠坏了。”
送走了女人,抱痕返来时看到主子坐在那边深思,也没有打搅,撤下女人用过的茶,又把往香炉里添了香,才拿过针线盒坐在脚榻上悄悄的绣起花来。
到底高氏最不甘心的是在这里,本身好好的女儿,那里不比二丫头强,偏自家的男人挂着一个空职,都城晨摔个跟头都能碰到个侯爷世子的处所,一个空职官家的女儿,又能说上甚么好婚事。
高氏笑了笑,“你也先回吧,去梧桐院前还能歇一会儿子。”
“无碍。”高正然压下火气,淡淡说了一声,带着提药箱的小童走了。
抱痕又道,“老太爷那边定不会委曲了女人,何况这才几件事,日子还在背面呢,有夫民气里为女人谋算着,那里会找不到一门好婚事。”
高氏到是真的心疼女儿,女儿平生下来就体北多病,哭起来像猫一样的叫,好不轻易才赡养了,对女儿的投入比儿子还要多,提及来也算是可贵了。
元喜感慨不已,人家都做了这么一场戏,她如何也要回应一下才规矩,“可贵四mm的一片心,这叫我都没脸面对mm了。我向来是个不懂端方的,常日里只晓得混闹,想学mm一样知礼懂事却也学不来,到是mm的一片小巧心,小小年事就如此剔透。”
这话让高氏内心听着舒畅,嘴上却不承认,“可惜这丞相府里有嫡出的孙女好几个,人家也会挑啊。”
“你也不消捡好听的说,此次二丫头的事情没成,怕是再也动不了手了。”高氏最恨的还是拉不上大房的势,“元晴的婚事也要被那丫头压一头了。”
若元晴真是这般,元喜这番话她到也理所当然的受之,偏她是猫给耗子拜年假慈悲,听了这番话,就会感觉这是在调侃她。
两人在榻上坐下以后,赵元晴才谨慎翼翼的打量着赵元喜一眼,要说她是偷偷的吧,偏又做在明面上,让人一眼就能打透,要说正大光亮的打量吧,又是谨慎翼翼的,摆布给人的感受就像一个怯懦又见不得世面的。
竹院那边,程氏一回到屋里,就惹着肚子疼,娟红吓的忙去了梧桐院,冯氏恰好出来,看到了将人拦下,“老太太刚歇下,但是有甚么事?”
娟红晓得主子是内心不情,只能回身去了穿堂,一脸对不住的先福了身,“有劳高太医了,我家夫人现在又说好了,真是对不住,让你白跑了一趟。”
未几时高正然就到了府上,娟红先让人在穿堂里坐着,让小丫头上了茶,才出来禀报,就听到内里传来程氏的喊声,“除了高太医,没别的太医不成?去换个太医来。”
元晴摸不透她在想甚么,从先前的怯懦怕事,顿时换成了一张笑容,“幸亏二姐姐没事回府了,如许mm内心也会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