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机遇扶着采清的胳膊出了屋子,没有再与元喜辩论,较着心虚走掉了。
赵老太爷坐在椅子里,屋里除了于项近身奉侍,其别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祖孙二人,“今晚的事情我已经晓得,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赵老太爷还不等再回决,内里于项就走了出去,见老爷子点头,才当着世人的面回道,“二女人提着剑出府了。”
赵老爷子瞪她一眼,起家大步走出了屋,冯氏看了也站起来,“姑母,我也去看看。”
元喜嘲笑,她要出去,谁能拦得住?
她摘掉大氅上的帽子,头发还散落着,包易就忍不住来了火气,“你看看你连发髻都没有梳,披头披发的出来,还说没事,你如许说谁会信赖?还是你看不起小爷,以是反面小爷说?”
四房到底黑了心,要不是四房在中间挑这些事,现在府里那里会式微成如许?
赵老太太一起,把屋里的下人都带走了,只留下两具尸身倒在地上,元喜提着剑坐到榻上,望着地上的尸身发楞,没有了方才与赵老太太敌对的气势,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坐在那边。
“儿子本日碰到国公府的小侯爷,他还跟儿子道贺,见他是从庄府那边过来的,能不能是庄府与二丫头的婚事?”都是在宦海上混的,早晨的事情一出,赵玉舒第一个想到了庄府。
赵老爷子捋着胡子,略点点头,“说的有几分事理。”
跟着于项一起走了出去,“我也去。”
又看了元喜手里的剑一眼,“这是你父亲小时候用过的,还是我送给他的,现在在你手里,可见你父亲是心疼你的,这是他的敬爱之剑。”
赵老爷子横了她一眼,“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睡得着?”
被赵老爷子这么一解释,赵老太太面前一亮,“这就对了,不然四房如何会对二丫头动手。”
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内里传来包易的声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