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扰顾相了,前些日子在骁王府内让顾夫人遭此不幸,本王与王妃实在是心中有愧。”骁王端起茶杯,揭开茶盖轻拂茶面。

“骁王谈笑了,事非骁王与王妃所为,该有愧的另有其人。”顾亦丞嘴角勾起玩味的嘲笑,脸庞紧绷棱角清楚,似是听不懂骁王话中游说之意。

他本日来此,的确是受五弟瑾王所托,来刺探顾相府内云浅凉的环境。

宋疏瑾还未与云相府攀亲,终归是外人,一旦宋疏瑾插手,必将会与顾亦丞杠上,反而不好办。

骁王长年不干预政事,眉眼间少了皇族人的算计与夺目,平和安静的气质,倒是有几分书画大师的模样。

可惜,顾亦丞威名在外,软硬不吃,他还未道明来意,就被对方堵得哑口无言。

“骁王!”顾亦丞声音冷沉了几分,很有震慑之意,然他转头望向左手边身份高贵之人时,那一瞬的严肃散尽,摆出为人臣子的姿势,怀着敬意说道:“骁王既然偶然插手朝政之事,这件事还请您和以往一样,莫要插手。这件事归根究底,乃顾相府与云相府之间的家事,不宜外人插手,骁王您说是吧?”

骁王感喟一声,茶还未喝一口,便将茶杯放下了。

“待浅浅身材好些,秘闻自会带着她入宫请罪,不劳骁王忧心。”顾亦丞态度倔强的打断骁王的直言劝说,通俗的眼眸里储藏着寒光,不怒自威。

云浅凉乃天徽帝所赐的良缘,未能护住腹中胎儿,孤负了天徽帝厚望与美意,确切该入宫请罪。

“骁王,王妃请。”顾管家双手度量着装画的颀长盒子,躬身请人。

“劳烦骁王与王妃惦记浅浅身材,特地到顾相府来看望,莫说是两幅画,骁王爷将这八幅画取走,秘闻亦是不会鄙吝。”顾亦丞大手一挥,当即让管家将此中两幅画取下来,拿下去装好,待分开时便利让骁王带走。

自古帝王多疑,皇家无情,他不肯看到手足相残,甘心隐没朝堂做个闲散王爷,但五弟宋疏瑾自来不循分,他夹在中间只望调和一二,莫要让天徽帝与宋疏瑾走到手足为皇位相残的境地,以防这件事闹大,天徽帝对宋疏瑾所为有所顾忌,他才不得已以赔罪看望的名义,来顾相府帮手刺探动静。

顾亦丞豪言一出,骁王当下没了言语。

书画取下,堂中空出两处位置,顾亦丞仿若未见,号召着骁王落座。

“如此顾相便当本王将来过吧。”骁王暗叹一声。

他深思着云浅凉有本领玩这些,一碗药必定躲得开,才放人进青松院。

“见过骁王。”云浅凉屈膝,荏弱出声。

骁王一时语塞,在顾亦丞锋利的双眸下勉强点头。

直至骁王佳耦身影看不见,云浅凉松口气,娇花般的小脸皱成一团,用丝绢掩唇,“从速弄点催吐的药来。”

顾亦丞正欲派人去请骁王妃,便见云浅凉伴跟着骁王妃款步走来。

“顾夫人身材抱恙不必多礼。”骁王客气道。

宋疏瑾还在摸索真假,她不能让抓在手里的线断掉!

云浅凉谛视着相携拜别的二人,目光深沉。

“骁王如果喜好,无妨挑两幅归去。”顾亦丞踏进畴清厅,见骁王正满脸享用的赏识着化作,风雅开口。

骁王身着铜钱纹的锦服站在厅内赏识着堂中书画,梅兰竹菊四幅画间,以春夏秋冬之画隔开,排成一列,傲雪寒梅旁是东风之景,浅绿留白间清爽天然,两色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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