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理不出眉目,她本身摇点头,想起还躺在房间内的陈笑笑,不自发又哀痛起来,悄悄起家排闼出来,她缓缓坐在陈笑笑的身边,笑了笑:“经历了这么多磨难,你都挺了过来,整天嘻嘻哈哈,像个没心没肺的乐天派,颠沛流浪到围着一座画舫船辛辛苦苦的糊口下去,又到了上都城,有了宝宝,却只能看一眼,人生悲苦莫过于此了啊。现在的你宁静的躺在这里不言不语,我还真是有些不风俗。记得在澶州的时候,你我一同出海续写《西厢记》,瞧你那点出息,哭得稀里哗啦的,还说如果能像书中崔莺莺那般死去,何尝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哈,现在可好,你竟然真的那般。笑笑,我多么但愿你能够醒过来,还像之前那般欢欢乐喜做你的笑笑啊!”
大宝等了半天,也不见笑笑张口吃,他仿佛俄然想起了一个字――死,一丝酷寒俄然从脚底板冲到脑门,他有些不知所措,眼神看上看下,手里的碗掉在地上,糕点像是轮子普通滚了一地。
冬虫夏草忙着给大宝包扎,止住不住向下贱的鲜血,两个丫头忍不住堕泪,她们猜不到纯真的大宝在想甚么,只是晓得如果大宝悲伤了,那便是真的悲伤了,大宝常哭,常闹,却向来没有看到大宝自残过。
陈笑笑一动不动,只要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仿若下一刻便会开口说:“笑笑不吃,大宝吃。”但是她毕竟不能再开口,只能悄悄的躺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