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剑越来越锋利,剑身被紫色光彩淹没,三尺短剑变成了一把长剑,剑尖还是很钝,与其说像一把剑,不如说更像一支笔,能在六合之间写书画画的笔。
霹雷一声,银枪扎上天下,炸起一团烟雾。
地瓜眼中的银枪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泰山压顶普通照顾者六合之威压了下来,他屏住呼吸,用尽尽力,御剑六把,迎向巍峨高山。
以高翠兰的脾气,确切不会受人勒迫,她也不是林婉儿,即便有人拿着她最爱吃的扒鸡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这位西凉的虎妞也只会嘲笑一声,满目鄙弃。
司马尺没有转头,还是看着远处的林婉儿和赵乾,话语倒是对着身后的高翠兰所说:“一力降十会,你高翠兰再快但是在我西凉万人敌面前,也不过是蚍蜉撼大树,好笑不自量力,何况你有伤在身。”
提剑硬挡,无锋和银枪之间擦出触目惊心的火花。范鹤鸣沉声大喝,硬生生压下枪头。
左供奉忍不住啧啧称奇:“剑阁开山老祖宗有‘书剑神仙’的称呼,便是因为老祖宗不但剑法了得,而是酷好读书,书法也是一绝,剑阁藏书楼一半册本都是老祖宗亲身撰写,没想到这范鹤鸣竟然和老祖宗殊途同归,一人一剑为媒介,一人以言语为桥梁,终究殊途同归,从有限得空间内寻求无穷,果然应了那句古话,君子所见略同。”
魏松的枪尖如同银针刺在了一副画卷之上,刹时穿透了范鹤鸣的用无锋画出的六合画卷。照顾着无双气味势如破竹刺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