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没?该活力的是我吧?”上官风毫不客气的把她扔到床上,丁一捏着发痛的手腕抗议。
“那你呢?”
“我没有养女人。”
“是吗?那你有作为被丢弃者的自发吗?”
“你有资格活力吗?”
“我顶一句你非要再说一句吗?”
丁一和徐少康在大理分道扬镳,临走前,徐少康问她能不能把利用她的照片,丁一无所谓的答复三个字:随便你。
“啊。”她反射性的昂首,看到上官风站在储物柜旁。他瘦了,脸颊有些下凹,黑眼圈很稠密,昔日沉着自傲的风采不再,焦心和担忧写在脸上。
他该不会傻了吧?丁一想。
“药真的不是我下的。”是她做的,她不会否定,但不是她做的,打死她也不会承认。
“我说一句你非要顶一句吗?”
“你出错了吗?我凭甚么诘责你?我没有错,更不会向你忏悔。”
上官风瞥见熟谙的身影,不肯定的开口,“丁一?”
第三十天。
“shit。你应当打电话诘责我,向我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