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昂首,他赶紧惶惑的避开了眼神,一只握着马绳的手越攥越紧。
两人紧扣动手指,借着月光向着一条巷子飞奔。
珍珠晓得,固然翔宇一贯是逆来顺受型,但是对爱的巴望是人的本能,他必然禁止的很辛苦,必然很冲突,又想留又不敢留。能问出这句话,他必然是用了极大的勇气。
珍珠也不瞒他,“刚才跟翔宇道别,内心有些难受。”这事越瞒越有事。
靖影没有任何非常,安静的点头,“嗯,入夜我们就走。”
翔宇再听到她说最后一句时,眼睛如被针扎了一下缩了一缩,他没有像别人那样听到爱人说这类话产生愤怒,他只暴露了更加绝望的凄然目光,既然,她都说这类话了,就代表再也不肯和他一起了,他……再说甚么都没用。
然后两人又不再说话,靖影的神采看起来不测的轻松。他不是不讲事理的人,二哥对珍珠甚么样,他很清楚,若让珍珠一点不难受是不成能的,不过她这么难受还是挑选和他一起走,他另有何不对劲的?
------题外话------
她不敢让他再有但愿,不然他只会更受伤。翔宇没有任何错,却要被丢弃,这真的太残暴,但是她现在不得不判定。
天空中最后一道光芒终究沉下去了。在峡谷里,一到入夜就极少有人出去,因为地处于峡谷,夜晚有太多的未知。以是在大师都睡下后,靖影和珍珠便蹑手蹑脚的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