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爹爹可找不到,如此说来,我们婉仪是情愿状元郎了?”刘尚书巧舌诘问。
珍珠欣然点头,“嗯,好,先物色着也行,有好女人天然是先自家留着,如果晚了,恐怕就便宜了别人家,那可亏。”
“见倒是应当见过,只是我见的人太多了,并没有过分留意。”韩玉见她动心,表情也冲动起来,“只要你情愿,我会暗中多查查此女,断不会委曲了曲琮的。”
“这不是你求不求的事,皇上看来势在必得,归正为父我,是决定要当状元郎的岳父大人了,哎这状元郎他本身也恐怕做不了主,大师都是要听皇上的。”刘尚书说着站起家,悠然得意的哼起小曲儿,回身往楼下走,“女儿这几天好好练几首诗,到时候好好演出演出。”
“珍珠!你别急、别瞎猜,我如何会说话不算数呢?固然这事是我说了算,但是不免太后和七姐内心有不适,我也是为了安抚她们。若嫣儿能嫁的快意,她们也放心。珍珠,你要了解我。”韩玉语重心长的抬高了声音。
“甚么时候,请甚么安。”刘尚书言语清巧,脸上露笑,施施然坐到了中间,“女儿啊,为父听你琴声哀怨,这是为的甚么?”
刘府。
珍珠正焦心忧愁的在内殿内等他,见他返来神采拉的更长,韩玉觉得她因为他的晚回而活力,赶紧上前连哄带安抚,“珍珠……等久了吧?我也想早返来陪你的,你来这几日我非常珍惜。但是你也常劝我要以国为重,本日的奏章比较首要,我就多担搁了一会儿,你莫活力,待今后毫不再担搁。”
没想到父亲如此直白,刘婉仪的脸腾地红了,娇嗔:“父亲!”
刘婉仪心中天然也是乐意的,但又免不了有些迷惑忧心,因而半喜半忧的点了头,“女儿自是会珍惜,但是姻缘之事,还是要随缘,若他无此心,女儿毫不强求。”
琴声清越,略显哀伤,一缕一缕的乐声在院中荡开。
刘尚书也是一愣,随即凝眉,“也是哦,先前我只当是皇上惜才,好积善贤,但是这般亲力亲为主持此事,确切有些奇特。”
刘尚书眯起眼笑,“哦?我婉仪心中憋闷?是为着气候,还是为着……状元郎?”
“皇上如果为了安抚一个将才,想许他一个好妻,选中哪家闺中女,直接赐婚就是了,为何还要这般几次谨慎冀冀的安排?仿佛,很在乎状元郎的心机。”刘婉仪越说神采越不佳,“或者说,状元郎看不上女儿我,皇上才用心良苦想凑胜利德。”
刘尚书转了下眸子,想了想,干脆向前凑了凑,小声说:“这状元郎看似背景纯真,为父却感觉不然,皇上在科考时就有关照过他。以是,女儿你必然要掌控机会,若能嫁得此人,对父亲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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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到我的珍珠这么聪明,能看出来呢,我只是不想你烦心嘛。”韩玉赶紧奉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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