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一个疯子?”庄叔颐情不自禁地对动手中的书发问。
常日里,也有几天这类环境。但是恰好赶上了明天,真叫大伙愁闷极了。除了扬波,谁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会叫自家蜜斯畅怀起来呢。真是头疼。
“扬波,明天不来吗?”月桂站在院子中间,盼了又盼。
“可不敢奉告太太。你来得晚,不晓得,客岁蜜斯发热,大太太急得不可。最后蜜斯只不过病了两日,大太太却病了一月不足。”月桂从速拦住了她。
“蜜斯这是如何了?”柏宇拿了报纸,出去一看静悄悄的,便感觉不对。
柏宇曾夸耀的庄叔颐的书房确不是假的。用了一整间东配房,这原是她大姐的内室,厥后大姐出嫁,便让她拿来用了。
庄叔颐实在不太明白,他们读书必然要问由头的风俗。读书便是读书,何来那么多为甚么,不过是图个乐子。
“是青草糊。”庄叔颐抢过来,一翻开盒子,劈面而来的清爽气味,叫她喝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