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爹爹平活力,老缪受了谢澜的指派,乖乖献上几块新奇出炉的红豆饼,啥事都没了。
大师兄和二师兄就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神采。之前,谢澜闯了祸,总有老缪救场。只因老缪会做爹爹最爱吃的红豆饼。也是怪了,这街面儿上的铺子也有卖糕饼的,但都没有老缪做的软糯适口,苦涩入化。
“你们、你们是反了不成?”
柳仁厚夙来忠诚,谢棠叫他做甚么,从不敢有二话。
“少和我讨情!你们若再啰嗦,一并跪下受罚!”
“啊?棍子?”米月朔愣,觉得本身听错了。师父要用棍子揍小师妹,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呀!
“仁厚,你去拿棍子!”
“混帐东西!我都是如何叮嘱你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还没在都城站稳脚根,蔡相面前,我还没有入他的眼。一旦有人坏了我的事,宰相大人必不睬我……这没有背景的茶食人,一辈子只要被别人嘲笑白眼……出不了头……”
谢澜最听不得的,就是老缪叫女儿小蟹蟹。无法老缪铁了心肠小蟹蟹、小蟹蟹地叫,叫的那叫一个肉麻,就和叫心肝儿宝贝一样。
“给我进书房!米初,拿棍子来!”
“哼!少和我花言巧语!”
“趴下!”
谢棠晓得女儿一贯伶牙俐齿,对此早就有免疫力。
说时迟当时快,大师兄米初二师兄柳仁厚齐齐上前,扶住谢棠的胳膊,让他的手腕不能转动。
“师父,小师妹固然恶劣了些,但毕竟是弱质女子,师父您需体恤。小师妹,你也从速给师父认个错!”米初结巴,柳仁厚抢在前头说了。
看大门徒呆若木鸡地立在那边,一动不动,谢棠更是火了。“没听到我的话吗?拿棍子来!”
“一顿棍棒死不了的。若死了,我将她埋了就是。”谢棠又犯起了茶食人的左性子。
“师父,这又何必?毕竟您白叟家膝下就一女儿,况小师妹生性天真烂漫,常日里也没少逗您白叟家笑。小师妹这旬日里,到底有八日是好的。”
这时,就听得院门外脚步声儿咚咚响,一个焦灼颤抖的声音传进院内。“老爷,老爷,部下包涵啊……小蟹蟹不过调皮了一点,但她的确在秉承公理啊……”
“他去四周的菜园子摘菜去了。小师妹,你别事事仰仗老缪,明天师父是真的活力。”二师兄奉告她,师父是用心将老缪支开的,为的就是不让他讨情。
爹爹是活力,但只要有老缪在,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