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例备好了郑家和陈家的份,又给村庄里靠近的几户人家筹办了年礼,二大爷总算能够歇口气了。
然后,他又做了个大大的帐本,专门用来记工分,高光伟只要每天卖力对着编号给大师记个数就行。至于村里的出入,自从不做大锅饭了,这个就很少产生了,万一有甚么变动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健忘,等他回村再记也来得及,至于他不在村里时,管帐的工分天然也就转到了高光伟的头上。
因为之前二大爷说了高大峰数学不可,如何教都不开窍,以是郑吉福他们三个对高大峰的数学就上了心,但是一教以后,发明高大峰学的非常快,只要把握了法则,几近都能立即默算出成果,这让一旁的郑吉达就显得笨拙了很多。
他先是教会了村长的三儿子高光伟熟谙阿拉伯数字,以及简朴的加减运算。实在加减计算这些东西高光伟是明白的,只不过写不出来罢了,以是他很荣幸的逃过了二大爷奇异的教诲。
这不,下午去警署逛了圈,就转头找了个旅店住出来了。深夜,二大爷一小我勤勤奋恳的在警署的户籍办公室里办了二十多份身份本本,还热情的把存档也好好归置进了档案室里。再把碍事的警察们从破碗里放出来后,就一分钱人为也没要的分开了。这些复苏过来的值班职员,感觉本身刚才仿佛只是困的睡着了一小下,实在不敷为外人道。
初五这天,安设好陈姥姥,给左邻右舍打了号召又留下地点后,二大爷、高大峰和陈漂亮又一次到了西安。陈漂亮直接被留在了李天毅老爷子家,等过了十五再和二大爷一起归去。
这只要触及到吃的,再详细点,只要触及到肉,那人的潜力就发作的很可骇了。一伙人像被疯狗撵一样,跟着高灿烂冲上了山。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这些家伙就连拉带扛的把野猪弄回了村里,此时村里已经烧好了两大锅热水,就等着他们,哦不,就等着野猪下锅了。
过了两天,二大爷把年货给陈漂亮家送了去,陈漂亮红着脸问:“二哥,我能给李徒弟邮点去不?”二大爷笑呵呵的点头说:“算你有点心,不过此次就不消邮了。等过完年,初五你就跟我一起上西安去,在那儿呆到十五,到时候我们再多带点去就行了。”陈漂亮欢畅的应了,留二大爷吃了中饭才放他分开。
自从客岁春节前,二大爷在山上坑了头野猪返来,村庄就在山上加挖了很多圈套,每三天派人去看一下,村长的二儿子高灿烂就是卖力这个事情的。
二大爷:“为啥?它本来就即是9啊,另有啥子为啥不为啥的?蠢死你算了。”
二大爷:“3加6,即是几?”
二大爷:“还要数手指头,下次是不是还要把脚丫子伸出来数啊,看我的!看好了!3加6……即是9,这不就算出来了?”
高大峰一哭,屋子里的人都转头看着这爷俩,不晓得产生了啥。二大爷难堪的说:“没事没事,我逗他玩呢。”
接着二大爷画了个村庄的简易漫衍图,在上面给每家编了个号,家里男的则在编号后画个勾表示锄头,女的前面画个锅,家里同一性别的人再按春秋从大到小排上号,标记在锄头饭锅的图示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