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 番外 周筠生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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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在这年出征南诏,不但平了兵变,扬了国威,还使南诏天子亲身来京,归顺我大钺。父皇大喜,开万民流水宴,京师高低整整热烈了五天五夜。城中百姓纷繁传言,天子这是要立山海王为太子了。

忍不住唤寺人来添些薪炭,但是几声畴昔,都无人承诺,只得惶惑向父皇榻边而去。阿谁当年叱咤风云,赫赫威名的父皇已然老了,面前的他额上两撮白发,毕竟是豪杰迟暮,垂老迈矣……

却未曾想,人算不如天年,竟是本身此举,亲手将她送到了天子的卧塌之侧……

虽当日劫狱之人蒙着脸,可我交过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来……这些年,我一天都未曾忘过这双眼睛,可未曾想,竟是躲在忠棣府中,也难怪暗中排查数年,始终都不得其踪。

我垂下眼眸,眼眶已是浸湿,“儿臣宁肯不要江山,只求父皇安在。”

但是孙太师向来老陈谋国,我自也不会等闲去找他讨这小我情,只得半道前去忠棣府求个绕梁计。

偶尔得空,去给皇后娘娘存候,三人面上都谈笑着,但二哥看我的眼神毕竟是越来越冷了……心下有些堵的慌,却又不知从何提及。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初见茱萸之时,见她严含秋水,总感觉似曾了解……而后细细想来,约莫是与谨瑜有几分类似之处罢。

厥后,我随她回府,见到了她府中的老奴――忠叔。这忠叔乍看之下觉着眼熟,可不是别人,当是那年夜袭天牢,劫走南疆公主之人。

这道所谓的圣旨,究竟说了甚么,我全然好似听不清了,满脑皆是父皇的音容笑容。

肉痛难耐,如受万箭穿心之苦……悄悄发誓,终有一日,我要将本来属于我的东西夺回!

复而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父皇……待您龙御弃世了,我便自请去给您守陵。”这话说的并非出自本心,却也是自保无法。

但是茱萸性子却与谨瑜全然分歧,谨瑜行事沉稳,从不做逾矩之事。而茱萸,性子急得很,也很有主张,分歧于外边普通女子的见地。

父皇就躺在那边,吃力地抿动着双唇,唤了一声,“生儿……”

有边关守将上前大声诘责,“可有圣旨?”

可她又可何如?她只是个弱女子罢了,也只多无法。仰别人鼻息而活,又何曾是她所愿?

二哥赋性多疑,我所为,并未让他感觉快意,乃最多生了几分防备之心。但是新帝初登大典,朝中正缺人手,一应事件应不暇接,二哥又不得不与我相商,委以重担。

闵氏之父乃朝鲜领议政闵万熏,在朝鲜也算是权倾朝野的人物,因此这桩赐婚又在大钺朝野掀起波澜。

是的,这日不会远了……

这年,朝鲜依着常例,又进贡御女十名,以及各种山珍、人参、鹿茸等药材不计其数。父皇只收了御女九名,独独把闵氏赐赉我为侧妃,说是怜悯我丧妻孤苦,予我作伴。

“圣旨在本宫这里!”皇后抢先一步占了高处,又着内监宣读旨意。

父皇笑着凝睇我,眼中只剩一个老父对儿子的慈爱之情。我从未见他如此温情过,而这一次,倒是永诀……

“父皇口谕,传位于二哥昶景!”话毕,玉阶下骚动声起。

待得文武百官齐齐向二哥跪下,三呼万岁之时,我悄悄攒紧了袖中的锦卷,心下沉如玄铁,只跟着臣拜、再臣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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