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个年青人俱都一呆,这小子从哪来的,甚么时候窜到辉哥身边?
“看在美女的面上,五千吧,一分都不能少。”带头的年青人嘴里叼着卷烟,抖着腿,一副混社团的地痞地痞样。
“哎哟,疼死了……”一个年青抱脚躺在车轮下,收回惊天动地的痛苦惨嚎。
砰――
“报警呗。”
苟文远俄然生出一种恶作剧的心机,如果把这一大一小美女都收了,必然怪风趣的,嘿嘿。
“哇……”辉哥收回惊天动地的惨嚎,这一次可不是装的,而是真的痛,痛澈心肺,眼泪鼻涕都飚出来了。
剧情俄然大反转,美女和张毅都看傻眼了,如果不是当事人之一,还觉得是在拍当代的武打戏呢。
“小兄弟,错了,这边,快上车啊。”
一个长得象百花仙子的校花,一个长得象月兔姐姐的职业装美女,感受有点意义嘛。
苟文远本来只是猎奇的看了一眼,脚步没停,这类交通变乱这类事,自有交通差人措置,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到穿戴职业套裙的美女脸上时,目光一呆,脚步本能的停了下来。
“我看看,哪断了?”苟文东蹲在辉哥身边,一脸体贴的神采,还伸手在他腿骨上捏了一把,好象他是行了N年的骨科老大夫似的。
第二个村民冲到,也是一样的了局,扁担还式微下,已被苟文远抡飞,一样撞倒了后边涌来的火伴。
冲得最快的村民挥动扁担向苟文远砸去,不过,扁担才扬起,站在面前的苟文远已落空踪迹。
叉,人呢?
那十几个年青人一人一句,场面乱七八糟的,不过,听他们的口气,好象挺为美女司机着想的,意义也很较着,不想费事的话,最好私了呗。
这邪念一滋长,他就节制不住了,迈开脚步朝酷似月兔姐姐的美女走去。
那位美女竟然长得跟广寒宫里陪侍嫦娥的月兔姐姐有几分的神似,看管蟠桃园N千年,他也只见过嫦娥一面,标致得一塌胡涂,月兔姐姐倒是见过十来次,还打过号召,只不过月兔姐姐有点傲娇,爱理不睬的,让他恨得牙齿痒痒的又无法,谁让他只是一只看管蟠桃园的老妖。
和美女一起的年青人反应不慢,见势不妙,立时冲进车里,扭动钥匙,策动引擎,筹办开溜,却见仗义脱手的苟文远吓晕了头,竟然朝涌来的百多村民跑去。
连接环城公路村道上,有一个从村里走出来的年青人看到这一幕,立时嘶声呼喊,一下就把全村人给轰动了,只是喘气的时候就涌出上百个持着扁担木棒锄头铁铲等家伙村民,如同缺堤的大水,朝环城公路涌来。
她没看到苟文远,只看到一个个村民象耍杂技普通,在半白手舞足蹈的怪叫,然后重重摔落,飞起,摔落,飞起,摔落……
“美女是美女,但也是公路杀手啊。”
那名村民还没反应过来,陡觉身材一轻,人已飞出,在半白手舞足蹈收回怪响声,摔落时,把后边涌来的火伴撞倒了二个。
“喂,帅哥,快返来,上车啊。”
告急刹车的刺耳声的俄然响起,接着响起痛苦的嗟叹声。
“晓得了姑奶奶……”张毅一脸的苦笑与无法,不过倒没甚么不爽,火伴一年多,这位姑奶奶甚么性子,他很清楚。
“对,就如许倒,别熄火,倒,再倒。”美女的半边身子都探出车门外,嚷嚷着批示张毅倒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