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这个嘴，甚么都说？”他也是后知后觉的。
她没甚么端方的趴在炕桌上看舒乘风：“不好笑啊？”
“你外公，才真是个该青史留名的人。可惜了。”舒乘风摇点头：“当年死守代阳关，几番出战，他立下了赫赫军功。奇谋不竭，现在军中另有很多人是他的拥趸，可惜他无子。”
这些鲜血，荣光，存亡，都像是发光一样，叫先人热血沸腾。
舒乘风手一顿：“这是笑甚么？”
“哎，你说此人如果没底气，啧。我算是看出来了，陛下这小我，心狠手辣，却做的不敷绝。殿下与我说说，当年那位先太子是甚么样的人？”雁南归问。
这设法……
前面的话，就不想说了。
雁南归这才笑道：“自古天子给儿子封王，那无不是用好听又成心义的字，或是用一些一听就有严肃的字。我们这位陛下可好，您看看这是甚么？谦王？平王？顺王？哈哈哈……”
“因坨陀人进犯我大衍，那几年，交战不竭。也是当时候，你外公，宁家，叶家，另有其他几家出尽风头。你雁家倒是晚一些，赶上的只是那一场乱战的最后两年了。”
“他十来岁上，就能骑马打猎，又孝敬。当时候景明帝的皇后还在，称周太后。也是极其宠嬖太子，经常叫去说话。朝廷表里，无不平太子。”
“谦是甚么？我可不信他是夸二皇子是个谦恭君子。这是劝他谦虚些吧？三皇子这个平王，哎哟，真是不愧三皇子现在得了个好王妃，跟那南安王有干系。这平王是几个意义？盼着他做个平平无奇的人？”
三位皇子天然进宫谢恩，他们的王妃也顺势册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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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乘风看她好久，叹口气揽住她的腰：“孤是没见过，不过……先太子舒中懿，死的时候年仅二十六岁。他文采斐然，曾与很多大儒共同编辑册本。武功也不错，从小跟着你外祖父学排兵布阵，一度是你外公的快意门生。因姜太后当时候别的孩子都没长大。以是这是独一一个嫡子，也是先帝最心疼的嫡子。故而三岁就立为太子。先帝经常夸奖，满朝文武皆知。”
“可惜无子，也可惜，看中的门生早早没了是吧？我记得我外公另有一个门生，也是战死的。”雁南归道。
“我外公就不必说了，宁国公，叶国公，乃至姜国公，都是有军功的。都是风骚人物。而陛下的母族……”雁南归悄悄点头。
雁南归笑盈盈的起家挨着他：“这不是没人么，我就这么个嘴。殿下与我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