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倒是另一名王爷承担起来。
舒乘风赶来的时候,那位齐王极其气愤:“太子殿下这是要做甚么?竟是要囚禁陛下不成?”
这半天他听的浑身冒盗汗。
“那么父皇……大哥对您,有父子情吗?或者说,您还记得他么?大衍朝嫡出大皇子,舒长风。您还记得他么?”舒乘风淡淡的,看着床榻上的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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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敬王此人,能多年还在都城,就毫不是个打动的性子。
起码,没有几年涵养,是连一半都好不了的。
最后只能不甘心的归去了。
真正值得尊敬的长辈都没来。
舒乘风走到了床边:“父皇。”
舒中敬现在下肢也越来越有力,眼睛看不清楚,呼吸短促。
“不,父皇又错了。儿臣随了您。但是儿臣比您强。儿臣实在还是不敷狠。”舒乘风嘲笑:“但是,儿臣今后不会了。今后不会再心软了。”
就这半年来讲。皇家丢的脸还少么?
多一件又如何?
竟见了白发。
天然不会叫他们进宫去。
“你当然不会心软,你要护着叶家,你要护着那群不把朕看在眼里的人。”舒中敬拍着床沿。
看着背面驻军们那明晃晃的刀剑,就算是齐王也不敢摸索。
“你……你……孽障!来人,来人,将这个孽障拿下!朕要废了他!”舒中敬怒道。
舒中敬沉默了一下,然后又嘲笑了一声:“他与你一样!与你们母后一样!与叶家一样,一样叫朕不喜好!”
当年也没想叫他死了,是他本身过分脆弱。
而就是这一天,这几个来带头肇事的宗亲府上全数都被驻军包抄了。
以是见了长公主府来人,也只是打哈哈,并不承担。
“任务?病重?朕如此病重,你敢说不是你的手笔?”舒中敬冲动起来就喘气的很短长。
都到了现在这一步了,舒乘风还在乎面子么?
“来人?来不了了。上官霸毕竟是朝廷命官,孤现在代理朝政,他不敢随便违背孤的号令。至于余启好杜涛,他们手里那些人,那些死士,太少了。扑杀他们,很轻易。”
“是你。”舒中敬转过甚来,看不清楚,但是还是勉强看。
“你究竟想要做甚么?”舒中敬问。
“父皇这话说的儿臣忸捏。父皇病重,儿臣天然要承担任务。”舒乘风看着他,淡淡的。
可驻军不为所动,有个王爷摸索着叫仆人们冲了一下,被驻军当场就砍伤三人。
他……他只是在乎皇位。
如许难受,可他竟还不如何能睡着。
如果雁南归能见到他,就会惊奇,毕竟第一次见他还感觉他是个长得很都雅的中年大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