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暗沉抽脱手臂,把人重新按回床上:“余安安!”

落地窗外,闪烁的霓虹光芒交叉在他表面立体侧脸上,高挺的鼻梁和薄唇近在天涯,直到认出来人,她语声带着浓厚的鼻音:“林……林先生,我好难受……”

不知是因疼痛还是让人发疯的舒畅而伸直的手指被掰开,筋络清楚又有力的手指霸道插入,强行十指相扣。

林谨容扣住余安安的脸,把人按回床上。

和前次一样,只要熬畴昔就畴昔了。

傅南琛的名字,如一根针刺在她心脏最柔嫩的处所。

林谨容不耐烦说完,抬脚进门,直入浴室……

余安安只觉被炽热滚烫被压入柔嫩的床中,深深陷了出来。

【你还欠我一个欲望,这是最后一个,让人送你归去。】

林谨容这才转头看了眼面色丢脸的叶长明,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冰冷骇人:“把人交给差人。”

骨感苗条的手指捏住余安安的下巴,以一种不容回绝的姿势撬开她的唇齿,比余安安更孔殷地长驱直入,卤莽攻城掠地。

穿戴羽绒服的余安安浸泡在冰水中,湿漉漉的脑袋枕在浴缸边沿,大理石地板上到处都是她跌进浴缸时溅出的水和冰块。

冰火两重天折磨的余安安生不如死,她紧紧贴上男人滚烫炙热的身材,好似抱住拯救稻草。

林谨容撑着床的手蓦地收紧,浑身肌肉紧绷,整小我僵住。

记得林谨容深深谛视她时,让人意乱情迷的目光。

热……

“别怕,我带你去病院。”

林谨容从余安安手中抽出领带,捆住她胡乱起火的双手,用羽绒被裹她。

药劲囊括,手机滑落,余安安痛苦地掐本身的腿,逼迫她神态复苏过来。

可痛意也抵挡不住烈火似的欲望。

从她的角度往畴昔,能看到男人线条冷峻的下颚,滑动的喉结,和湿透紧贴在身上的衬衫,这都给余安安带来极其激烈的打击。

门外,林谨容听到电话那头模糊听到水声,几近将手机捏变形,挂了电话同助理说:“让旅店经理开门,你去把车开到旅店门口。”

“把人给傅少送畴昔,奉告傅少,这事我要一个交代。”

让他甘心自此沉湎。

谁知女人侧头就吻住他的手指,冰冷的双手缠上他的手臂。

岩浆在她体内沸腾。

余安安半张脸埋在羽绒被中,半张脸被湿答答的长发挡住,嗓音沙哑痛苦,生不如死地喊他的名字:“林谨容,求你!帮我!”

明显已经认识浑沌,每一根神经都被药物节制,只余对男人的巴望,可眼泪还是不竭涌出。

余安安的吻完整没有技能,神智全然被药物剥夺,只剩本能。

余安安喊他名字的声音如羽毛轻挠般拂过心脏,却扑灭了沉寂已久的火山,让他决计封印在心底滚烫而炙热的岩浆喷发。

助理点头,走至一旁打电话。

林谨容握住余安安一双细腕的手收紧,手背青筋凸起,另一只手扒开粘在她侧脸上的湿发,喉结翻滚,眼底有热烈燃烧的暗色火焰:“余安安,不悔怨吗?”

林谨容手背青筋凸起,电流顺着拇指指尖麻痹了他的右手,又涌向满身。

男人腰腹充满力量的线条紧贴着她,炙热、滚烫的陌生体温裹住她冰冷的身材,能灼伤她般。

她展开了眼睛,目光涣散。

沸腾的热血在心口鼓噪。

余安安被冷水浸泡的没有一点温度才勉强压住猖獗的打动,此时热源将她抱在怀中,清洌的男性气味包裹,和湿透衬衫传来的滚烫热度,让体内本就如热油的余安安,若见烈火,苟延残喘的理性全线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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