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陪着诚太妃说话的贤王妃笑着道:“诚王来了,听声音挺精力的,应当没累着。”
“好好,你歇息一会,我不打搅你。”李涵松开手,斜靠在床头,看着缩成一团的小相公,无声的笑了,真是一个没胆的家伙,恰好还喜好惹事。
“嗯,将军传来话,说是在婚房睡下了,估计这会才醒就过来了。”诚太妃笑道,提到儿子满脸慈爱。
一小我站在那儿傻笑一会,又蹦蹦哒哒去看诚太妃,也不晓得母上大人累着没,还是去陪她说会话吧。
送走贤王妃,诚太妃看着儿子,问道:“赌局的事情也有你的份?”
就在王府大宴来宾时,皇宫前也摆开了流水席,与此同时,王府大门外一样摆了流水席,相国寺也开了施粥棚,这些都是为了庆贺秦子轩大婚而设,可见秦子轩如果不犯事,在皇上内心的位置有多重。
“他被你伯伯提归去挨鞭子去了。”贤王妃笑得很勉强,阿谁儿子真的让她头疼,竟然拿诚王的房事打赌,还闹的满城皆知,这会贤王正在气头上,她是来赔罪的。
这两个母夜叉,惹不起,咱躲得起。秦子轩脚踩风火轮,在白静与柳怡阴沉森的目光中冲进了婚房,立即闩上房门,搬上椅子,决定先不让二人出去了。
“呀,我有说甚么吗?没有啊,你们听错了。”秦子轩一脸当真,身子从椅子上滑落,在二人还没逼近时,扔了馒头回身就跑,娘啊,还是找将军拯救吧。
李涵坐在桌边品着小酒,哼着小曲,看着秦子轩的动静,忍不住问道:“你又惹了谁?”
“你是我儿子,我不帮你帮谁,再说也一定不是功德,那些军权一日不让皇上把握,对我们诚王府都是威胁,还不如干脆挑了然,但是孩子随母姓是如何回事?你是不是得给我讲讲啊。”
秦子轩这一觉睡到太阳偏西,红霞铺满大地,这才迷含混糊的醒来,看着大红帐子,眼神迷离,不晓得身在何方,直到李涵的声声响起,这才记起明天是甚么日子。
“那小子不打不成材。”贤王妃暗自磨牙,看看人家子轩多好,听话又懂礼,有才又有颜,唉,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至心没法比。
“不闷,我睡一会就好,等会还要出去送客呢。”秦子轩道。
接过白静递来的馒头,狠狠咬了一口,说道:“总算把这帮家伙都灌倒了,明天早晨应当没有人来闹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