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子一颤抖,“你就是捡渣滓那臭小子?不,不成能,明天老子借了五十小我给五步蛇,没灭了你们?!你如何在这?!”瘦子瞪大了眼睛,暴露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我们的日子又安宁了下来,因为我们对渣滓山的无偿开放,陆连续续闻讯赶过来了很多靠捡渣滓糊口的流浪者,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要求插手我们,此中另有很多是老弱病残,不是我没有怜悯心,只是肩膀上扛着这么多兄弟的生存,不晓得甚么时候就要拼拼杀杀实在顾不上这些人。
我们在外头察看了几天,一向没有甚么动静,就连采购也是让脸生的兄弟骑着三轮车去办的,内里采购返来的兄弟说,歌舞厅自从我们那天去闹过就停业了,仿佛还打了封条,临时还没有传闻黑虎帮和青蛇帮到底有甚么大的动乱。
固然是明白日,但是暗中的大厅却给人一种诡异的温馨,大厅里的座椅都倒扣在桌子上,阿谁球形的镭射灯,在大门翻开的一刹时反射出了一道暗哑的光。
不出几分钟我们就把统统人都抓住捆了起来,公然不出我所料,有两个小子想从窗口跳出去,被守在楼下的小六两下子就撂倒了,也抓到楼上来了。
我们抢了几部手机,连着一小摞百元大钞仓促跑向路口那辆等着策应我们的面包车去了。此次行动大获全胜,兄弟们都很镇静,白三开着面包车奔驰而去,路上我给差人局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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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帮完整完了,那也就意味着青蛇帮本来办理的两条街道现在变成了眼下三个帮会即将争夺的肥肉了。
“没甚么好说的,我明天就是来找你的”,我嘲笑道,“你想晓得我是谁?莫云海你晓得么?”
我跟大师筹议了一下简朴买了几个大帐篷,就跟大师在城郊的荒地临时落了脚,早晨的时候悄悄带着几小我回渣滓山捡了点能用的东西,不出我所料,我们在渣滓山落脚的处所,公然被这些家伙砸了个稀巴烂。
他的声音俄然软了起来,“小,小兄弟,必定是一场曲解,曲解,我不是青蛇帮的人,有话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