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见这丫头的神采不对劲儿,晓得十五的话捅到这丫头的把柄了,内心叹了口气,扯住十五:“胡说甚么呢。”
十五却不理睬他,而是看着陶陶,手里的酒盏转了转:“我当时谁家的蜜斯这么大胆儿,敢跑到万花楼来,本来是小七嫂,你如果来捉奸的只怕找错了地儿,七哥不在这儿。”
三爷下了肩舆,见陶陶大马金刀的站在万花楼大门口,指着楼上威胁安铭出来,那架式活生生一个恶妻,老鸨子龟奴都给她吓的不敢出来,楼里的女人都站在围栏里探着头瞧热烈,指指导点的群情着。
安铭哪敢出来啊,吓都吓死了,他可晓得陶陶的性子,先头都说子萱性子凶暴,不管不顾的,哪是不体味陶陶,这丫甲等闲不发脾气,真如果脾气上来,天王老子也不认,客岁秋猎的时候,把外族郡主都给踹了个狗吃屎,本身算个屁啊,更何况这丫头身后的背景一个比着一个硬,就是万岁爷都对她好的不可,本身多想不开啊,惹她,这就是祖宗,是姑奶奶,谁也惹不起。
这一句话安铭可坐不住了,忙探出脑袋来:“谁说我不喜好了,我不就是来万花楼吃了几次花酒吗也没干别的,再说子萱都没说甚么,你挑甚么眼儿。”
陶陶记得伴计说万花楼离着国子监不远,陶陶到了国子监大街,随便找人一问就晓得了,可见名声在外,就在大街拐角儿,好气度的门头,整整三层的朱红楼阁,围栏上雕的斑纹精彩非常,系着轻纱幔帐,模糊丝竹萦耳映出衣香鬓影,笑语鼓噪,好一个软红十丈的*之处。
陶陶满心不乐意,可又不敢违逆三爷,到底气不忿,上了肩舆又跳了下来,指着楼上的安铭:“安铭你如果然不喜好子萱,就叫你爹娘痛快的退了婚事,明儿我就进宫去求皇上,给子萱找个比你好一万倍的男人,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