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拉着她坐在炕上,摇点头:“太医还能如何说,左不过那些话罢了。”
姚嬷嬷笑道:“倒是没白疼你这丫头。”
陶陶快步过了宫门,一向走到贵妃娘娘的繁华宫才愣住脚,在外头站着平了平心境,总不能一脸气怒的出来吧,这是哄娘娘高兴还是添堵来了。
陶陶这才想起许长生来,许长生倒是太医里的清流,非常卖力,便道:“那许长生说娘娘是甚么症候?”
感觉心境平和了,方才迈脚走了出来,到了廊下,姚嬷嬷闻声信儿迎了出来,一见陶陶就笑了:“娘娘刚还念叨说这些日子怎不见陶丫头来,不想今儿就来了。”
陶陶白了她一眼:“我又没算计你的东西,你找甚么急啊,再说三爷的好东西多着呢,秦王府的库房里堆着金山银山,我不过算计一两样小东西,能值甚么,我跟你说万岁爷的几位皇子里,除了大皇子端王数着三爷最是有钱。”
厥后模糊传闻图塔降职,就知是七爷使了手腕,这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但陶陶还是感觉内心有些甜丝丝的,毕竟男人妒忌代表在乎吗,可对因为本身不利的图塔多少有些惭愧。
陶陶点点头:“嗯,那我明儿就进宫去瞧娘娘。”
小雀儿:“奴婢命再好,也比不过女人啊,万岁爷偏着十五爷,可最疼的倒是女人,哪次进宫不是留女人说半天话儿,还总留女人吃点心。”
图塔站在原地没动劲儿,中间的侍卫过来小声道:“我说你这是何必呢,就算有过婚约又能如何,你没瞧出来吗,惦记刚那位的人多着呢,可不止七爷一个,个个都是爷,你跟他们争能有好儿吗。此次给你穿小鞋的还是七爷,如果换了其他几位,只怕守宫门的差事也轮不上你了,有道是豪杰不吃面前亏,说到底不就一个丫头吗,有甚么放不下的,只当没这回事儿,承诺十四爷给您保的那门婚事,今后升官发财还不轻易,干吗非一棵树吊颈死啊,更何况这位我也没瞧出哪儿好,也不知如何那么多人惦记。”
陶陶:“做的是善事,可惜心不正,何况瘟疫灾荒当中,他那点儿银子也只是杯水车薪,再说他哪个能追求的老丈人多么夺目,又怎会做亏蚀买卖,本来就是开生药铺的,靠着半子拿了朝廷供奉,成了皇商,这赈灾布施的药品天然从他的铺子里出,弄点儿树皮草根跟草药混在一起,前头捐的银子成几倍的赚返来也不新奇。”
七爷:“医书上言,思伤脾,思虑过火常致脾气郁结,陶陶,母妃这是芥蒂。”
小雀儿直点头:“这个奴婢可不信,汉王妃出身商户之家,最是有钱,听人说当年汉王妃出门子的时候,嫁奁挑子排了足足十里地,金银珠宝,珍珠玛瑙,甚么没有啊。”
七爷:“许长生说是脾气郁结,久则伤正,运化变态,乃至不思饮食。”
小雀儿:“照女人说,也不止二皇子花消大,其他几位爷不也一样吗。”
陶陶想起姚家的景况,莫非是因姚家?
陶陶:“宫里的太医胆量小的紧,恐怕主子有个闪失掉了脑袋,开药的时候都是好几小我筹议着,考虑再考虑,宁肯治不好也不能本身担任务,希冀他们治病是不成的,要不然我们偷着找个外头的郎中给娘娘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