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个不一样?你把她搁在身边儿养着护着,是想让她当你的丫头还是女人,不管哪一样,你既想让她在你身边儿,就得让她晓得端方,晓得轻重,不然,今后惹出祸事来,她的小命保不保得住可难说,秋岚就是前车之鉴,便你再护的严实,也不能不时把她带在身边儿……”
陶陶眨眨眼,让她跪下叩首真做不到,别的礼儿底子不会,干脆含混的鞠了躬:“陶陶给五爷存候。”
魏王挑眉:“是何事理本王倒不明白了?”
魏王叹了口气:“你真是……”说着看向陶陶:“老七念着你姐服侍了他一场,不忍心见你丢了小命,才把你接进府里来,你也该晓得,你犯的案子有多大?”
魏王话刚说到此,晋王神采一变看了陶陶一眼:“五哥,别说了。”
魏王接过来看了看:“你挑出的这个陶像跟其他的几近一模一样,你如何能辩白的出?”
晋王挥挥手,洪承仓猝叫人出去摆饭,陶陶这会儿也明白过来,美女王爷请他哥来,是为了本身的案子,就算再不乐意服侍人,为了本身的小命着想,也得有些眼色。
魏王瞧了他一眼:“老七你如何也胡涂了,莫非不明白,早些学了端方,晓得高低尊卑,之于她是功德儿,既然进了王府就是你门下的人,若连端方都不懂,今后只怕要给你惹费事,你这个心就是太软了,再有,秋岚当日……”
本身在兄弟中算是性子随和广泛的了,府里也容不下如许没端方的主子,如有如许的,早一顿板子打死了,哪还轮的到在主子跟前儿梗脖子,这丫头可今儿真让本身开眼了。
既然是求人,便的有点儿求人的诚意,陶陶从洪承手里接过酒壶站在一边儿,一没酒了就上前满上,也算相称失职尽责。
晋王刚要跟她说,魏王拦过话头儿:“这个说来话长了,转头让老七渐渐跟你说,先用饭吧,时候不早了。”语气较之刚才和缓了很多。
可这丫头哪值得老七如此对待,又黑又瘦不说,长得也不济,不懂端方吧脾气倒不小,便她没吭声,莫非本身就瞧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