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萱:“你还真是个贼精的丫头,满肚子鬼主张,只不过你跟老板说的这个别例真有效不成还是忽悠人家呢?”
姚子萱愣了愣:“你是说我们家别看现在好,今后祸福不知呢是不是?”陶陶忙道:“我可没说你们家啊,我就打个比方,感觉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想啊,我们凡事都想在前头,未雨绸缪老是好的对不对?”
陶陶只得道:“有事儿,有事儿行了吧,我的姑奶奶,你可真是一点儿亏也不吃,我跟你说实话,找你出来是想请你跟我合股做买卖。”
陶陶刚要说甚么,姚子萱却瞥着陶陶道:“一看你就是个内行,莜面恰是西北菜呢,跟你说那边儿十家馆子有八家都就叫莜面馆,打的是卖面的招牌,做的就是西北菜,先头你说比吃辣,我还当你是诓我呢,这西北便也食辣,却不是巴蜀之地,辣也只是香辣,何况,并不是一味的辣,多数是牛羊为主料烹制菜肴,以是这个馆子的确是卖西北菜的。”
陶陶打蛇上棍的挎了她的胳膊:“就是说啊,狐狸精哪有我如许的,走啦,出来用饭,我早饿了,今儿你随便点,我宴客。”不由分辩拖了姚子萱出来了。
陶陶:“我瞧好了一桩买卖,是个一本万利的,揣摩着本身一小我干,有点儿没意义,就想找人合股,思来想去,也就你是个能成事的人物,就找你来筹议筹议。”
陶陶在内心翻了白眼,就说个嫁人罢了,这有甚么好脸红的,这个说告别不通,再换一个,想到此开口道:“不是我乌鸦嘴啊,这凡事都有个盛极必衰的规律,不管是国还是家,有道是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你没听过一句诗吗,即使千年铁门槛,毕竟一个土馒头,本日难知明日事儿,就说我吧,前些日子,好端端的在钟馗庙里头上香呢,谁知一转眼就进了刑部大牢,非说我跟邪教有连累,我到这会儿还含混呢,不是七爷救我,现在我这用饭的小脑袋都分炊了,哪还能跟你坐这儿说话儿呢。”
姚子萱惊诧看着她:“你说甚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陶陶嘿嘿一笑:“好,到这会儿我也不瞒你了,先头我本来打算好的,开个铺子,手里也积了些本钱,正找门面呢,可巧儿今儿早上就碰上了一个,阵势好,风水旺,开价儿也高,要一百六十两银子,我手里一时凑不出这么些来,才想找个合股人的。”
小安子挠挠头:“我也没吃过,就听大总管提过两次,他是西北人,既说这家馆子隧道,自是好的,刚女人一问,就想起来了,不知为甚么卖面的馆子?”
陶陶她们一出去,老板愣了一下:“几位是来用饭?”
说着,丢了钱在桌子上,拉了姚子萱就出去了。
姚子萱:“本来你是手里没钱买门面,才来寻我的,亏你还口口声声说甚么赔罪用饭,竟耍的这个鬼心眼。”
陶陶一听这话儿晓得有门,大喜过望一把拉住她:“甚么买卖等转头再跟你细说,我要买的门面早上已下了定钱,说来也巧,就在中间不远,从这莜面馆走路也没几步路,我带你瞧瞧去,你一准儿喜好。”
那婆娘也才回神,应一声跑背面去了。
陶陶:“你既晓得这边儿都是读书人来逛的,天然也该明白举凡能读书的家道都不会差,特别这些读书人别瞧满嘴之乎者也的,最是馋的,虽馋却另有读书人的架子,你家的菜味道不差,就是卖的太便宜了,国子监那边儿的一碗馄饨卖三十个钱,都排了长龙,如果便宜了,只怕就没这么多人帮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