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意兴阑珊:“哪有甚么风凉地儿,怪热的,不去。”
陶陶晓得子萱内心明白,就是嘴硬,也不再管她:“你本身衡量吧,如果不早些拿主张,那就听天由命了,赶上个甚么样儿的就是甚么样儿的,归正只要你们家没事儿,也没人敢欺负你。”
陶陶:“得了吧,这时候不承认晚了,忘了当初跟我脱手打斗了,不就是为了七爷吗,我还记得当时候你口口声声叫我狐狸精,浑身高低冒酸气,跟班醋缸里捞出来似的。”
子萱嘿嘿笑道:“我们是朋友啊,你一小我去有甚么意义,干脆把我一块儿带了去,我们俩在南边好好玩它两个月,岂不安闲。”
子萱:“我惦记七爷做甚么?”
子萱把她拖了起来:“笑甚么笑,我说的是大实话,如果七爷乐意跟我拼集,我还巴不得呢,哪怕他不喜好我,每天对着那张俊脸也值了,可儿家不乐意,我能如何办,再说,皇上也不能承诺,惦记也是白惦记,还不如干脆丢开呢。”
陶陶翻了白眼:“你还想人家天文地理无所不精啊,人安铭还没挑你呢,你看看京里这些世家闺秀,哪个跟你似的整天往外跑,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是在家绣花做针线,就是学三从四德,将来一嫁出去就是相夫教子的管家娘子,你行吗,你是会绣花还是会做针线,还是能三从四德相夫教子?”
提及前些日子刑部尚书陈英惹怒了皇上,被罚在日头下跪了半天,从西苑出去的时候,一个踉跄栽湖里头去了,不是救的及时,老命就交代了,捞上来都成落汤鸡了,哆颤抖嗦的滴答着水就出去了,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十五带住缰绳,帅气的翻身上马,凑了过来:“可把你给找着了,这些日子被父皇拘在园子里读书,把我闷坏了,今儿好轻易能出来了,一早就去五哥的园子里找你,偏你不在,五嫂说你去庙儿胡同看屋子去了,我跑去庙儿胡同,又说你来了铺子这边儿,亏的赶上了安铭,不然,还不晓得你们去了老张头的馆子里用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