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萱:“这话说的,凭咱俩的友情,还非得有事儿才来找你不成。”见陶陶盯着本身看,嘿嘿笑道:“好,好,我说,我说还不可吗,你这么盯着我,我内心瘆得慌,刚得了准信儿,南下巡河防的人选定了,不是七爷。”
陶陶猎奇的道:“筹办甚么,你还筹算带多少行李不成,我可跟你说,我可不是为了游山玩水,有闲事儿呢,行李能少就少。”
清算利落,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陶陶扫了一眼,见是再平常不过的家常饭,四菜一汤,三个菜都是素的,只要一盘炒肉丝是荤的,汤也是豆腐汤,生在帝王家,却乐意过老百姓的日子,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陶陶真替□□的厨子不值,空有一身好厨艺,却每天做如许家常的吃食,真白瞎了妙技术。
陶陶仓猝坐了起来:“这么晚了啊,我该归去了。”说着就要下地,三爷拦住她:“慌甚么,如果担忧老七,大可不必,我一早让潘铎送了信儿去,带了老七的回话儿,说太晚出城不便,今儿就回王府里头歇着。”
三爷拍了鼓掌,两个小寺人出去点亮了四周的烛台,顿时全部书斋都亮了起来,又出去两个婆子服侍陶陶洗了脸。
子萱:“这些鱼也太没义气了,我喂了它们这么多食,好歹让我看几眼再走啊。”
陶陶看了他一眼,挥挥手:“阿谁,你们都下去歇着吧,大管家也去忙你的吧,我本身待着就好。”
陶陶没兴趣,丢开书架子,见书案上放着把扇子,翻开看了看,是一把白纸扇,还没画扇面儿呢。
陶陶摆摆手,往里走,刚走到廊子上,潘铎急仓促的跑了出来,不等他施礼,陶陶先一步道:“大管家就别客气了,三爷在不在?”
把点心盒子盖上,跳下炕里外的漫步,看了看博古架上摆的几样孤品瓷器,又去书案后的直通到顶的书架子上翻了翻,没找着本身爱看的话本子,都是些丢脸的要死的端庄籍。
陶陶这才瞥见劈面的三爷盘着腿,正就着炕桌上的灯亮看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