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好笑的道:“下棋就算了吧,你这丫头全部一个臭棋篓子还罢了,恰好棋品还差,对弈本是消遣,跟你这丫头倒成了折磨,更何况我瞧你也不是真要下棋,有甚么事儿,说吧。”
进了晋王府大门,小雀儿才道:“女人真要去潘家啊,您跟潘家也不沾亲带故的,去做甚么啊?”
潘铎忙道:“不敢劳动女人。”
陶陶:“不是有句话叫县官不如现管吗,跟七爷说虽也不难,到底不如徒弟您现在协理着刑部,安排个差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陶陶懒得理睬他,吃了一小盏茶,见三爷跟十四提及朝堂政事儿,本身插不上嘴,也不耐烦听,便叫了顺子去搬梯子架到梅树下,摆布看了看,相中了博古架上阿谁缠枝番莲的双耳小瓷罐,畴昔拿下来出去了。
陶陶:“无亲无端才好啊,平常没少去老张头的馆子里白吃白喝,吃人嘴短,老张头舍了老脸求到我这儿,便不好推委了。”
三爷看了她一会儿:“这也不是甚么大事儿,跟老七说一声不就成了,何必拐弯子求到我这儿来。”
十四虽跟三哥说着事儿目光却没分开陶陶,见她问都没问拿了架子上的瓷罐子就出去了,爬到梯子上去接梅枝上的雪,愣了老半天赋道:“三哥,阿谁缠枝番莲双耳瓷罐,我记得的是前年您使了一千两银子费了些力量才淘换来的,宝贝一样摆在书斋里头,谁都不叫动,这丫头可拿着上了梯子,您就不怕她一下子没拿稳妥,若摔了可毁了这件好东西。”
十四忍不瞧了这丫头几眼,见这丫头一脸不爽,便知不待见本身,惹得十四调皮上来,偏一屁股坐在她中间:“如何不想给爷吃你烹的茶吗?”
小雀儿见她说的端庄,掩着嘴笑道:“女人才多大,算不得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