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就是说,你是不晓得,陈大人两口儿都给他弄得死翘翘了还不对劲,连人家的后代都不放过,把他府里的管家派了来盯场,还弄了个□□熏心的肥猪男,对陈韶脱手动脚,陈韶如果落到那头肥猪手里,了局可想而知,你说他如何这么缺德呢,这类阴损的招儿都使的出来,也不怕好事做多了断子绝孙。”
七爷点头发笑:“你可知有多少人想拜在三哥门下而不成得,三哥学问赅博,又通杂学,办的差也多,天南海北多数去过,对世道情面的了解比我们这些长年在京里头待着的通透的多,他肯点拨一两句都是造化,更何况还收了你当门生,细心□□,苦口婆心的教你做人对事的事理,有如许一个徒弟你会平生受益,如何还不承情。”
陶陶笑了起来:“本来你是怕我忘了三爷的生辰啊,就算我再没心没肺这个还是记取的,蒲月初七,礼品我都筹办好了,到时候送畴昔就是了。”
陈韶:“我甚么时候想死了,你既买了我,我就是你的人,把我丢在船埠算如何回事。”
“七爷若问陶陶诗词歌赋,可找错了人,陶陶虽认得几个字,对诗词一道却一窍不通。”嘴里虽如此说,却迈步走了出来。
陶她点点头,写了下头四句,跟上头成了光鲜的对比,深觉丢脸,耍赖说手疼,死活不写了,把羊毫塞给七爷,靠在那边儿炕上不动了。
七爷只得把最后的四句续上,看了看,平心而论这丫头的字已经颇像样儿,因临的是三哥写得样儿,故此比划遒劲有力,起承之间能瞧见三哥的影子,一看就晓得是三哥教出来的,只是仍陌生涩滞,再练上个一两年,就很拿得脱手了。
这两句话说的陶陶一阵心伤,开口道:“既你不感觉委曲,走吧。”
陶陶撩开窗帘就见陈韶骑着一匹大黑马从背面窜了过来,猛地勒住缰绳,那马嘶鸣一声,就拦在车前,亏了车把式机警把车停了,不然这一下非出车祸不成,陶陶推开车门,看着顿时的小子:“你是感觉本身死不划算,想拉我给你垫背啊,有你这么恩将仇报的吗。”
陶陶眨眨眼:“我的字可写的不好,你是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