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宫门,便瞧见外头两辆马车,五爷跟七爷正立在树荫儿下不知说甚么,七爷较着心不在焉,不时侧头朝宫门望,脸上有些烦躁之色,瞧见陶陶,快步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高低细心打量,一边儿问:“早上我走的时候,你就喊热,如何本身到跑出来了?你不是不喜好进宫的吗?”
子蕙看了丈夫一眼,伉俪这么多年,丈夫内心想的甚么不消说也能猜出来,叹了口气道:“陶陶不是秋岚,她们虽是亲姐妹,脾气本性,机遇造化却有着天壤之别,秋岚虽生了个好模样儿,也是老七跟前儿的人,何如命不济,偏生赶上了那样的事儿,把小命搭了出来,那件事儿说到底也不怨她,我们那位大皇子也忒荒唐了些,府里那么多女人,还不敷他折腾的,偏生连兄弟的人也要淫辱,还说甚么天潢贵胄,活打了嘴吧,真真儿的连牲口都不如,干了这么些缺德事儿,真难为他夜里如何睡得着。”
陶陶嘻嘻笑。
得了赏的陶陶刹时就开窍了,面前这老帅哥可不就是宇宙无敌最牛最大的boss吗,只要把这老爷子哄好了,别说金快意了,甚么没有啊,天下可都是他的,
七爷:“刚传闻父皇去了母妃的漪澜堂,你们,你们……”
子蕙点点她:“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里这些希奇古怪的动机都是从哪儿来的?父皇是真龙天子,受命于天,跟我们这些俗世中人那里一样。”
陶陶:“可他也是人不是吗,是五爷七爷的父亲,是长辈,莫非成了君臣就不能有亲情了吗?”陶陶至心感觉皇上或许内心巴望的恰是这类最平常的亲情。
陶陶忙道:“陶陶谢万岁爷恩情。”
陶陶:“就是皇上是真龙天子的……呜……”伸手把姚子蕙的手掰下来:“子蕙姐,你捂我的嘴做甚么啊,差点儿没憋死我。”
七爷愣了愣,看了看陶陶怀里的快意,又看了看她,一时竟不知该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