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景象,河耀仰首哈哈大笑。
“我本觉得,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鱼青璇闻言,浅笑道:“敖兄多虑矣!若天兵天将下界,我们照实说了便是。我等本就非那河妖之敌,他要走,我等也拦不住。”
看到这青年呈现,二青便暗自摇开端来。
思考了会,明白便道:“让那贾夫人看她其夫君影象,倒是可行!”
而二青此时则是对明白传音道:“师姐,可有体例,用你那移魂之法,让那贾夫人去看看她那男人的影象,好让她认清,这个男人是甚么样的男人。其间事了,我们也好早点拜别。”
顿了下,他又从怀里取出一个铜盘递给二青,道:“这个罗盘便是那定妖盘,是我从之前那老道手中夺得的,我便借花献佛,送予二位,权当谢礼,二位必然要收下!”
明白闻言,悄悄舒了口气,道:“师弟思虑之深,师姐不及也!”
二青轻笑道:“此河妖虽率性,但要说为祸,我等亦未知其为过何祸。若说他杀人,可我等只知他害了这贾姓男人,但是现在这贾姓男人却也未死……提及来,若这贾姓男人真欲害其妻,此等人,死又何足惜?世人皆言荆布之妻不成弃,可他却欲害她,是何事理?”
“拜别?不等小青女人出关了?”
待得他们互道拜别之苦后,那贾姓男人才发明堂上站着的二青和明白。明白脸上虽蒙着面巾,但是她那婀娜的身材,仍然还是让那贾姓男人双眸放光。只见他擦拭了下眸中的眼水,看向身边的女子,扣问道:“这二位客人是?”
那贾姓男人倒是不识得这男人,喝斥道:“你是何人?为何不经通禀便直入我家门,岂不知,我可去衙府去告你擅闯民宅?”
瞧他这话,二青估计,他被那钱塘小龙王相救的影象,应是被抹除了。不然,经那钱塘水府一行,他还能说出这话来?
怒斥了贾夫人一声,那贾姓男人便朝二青和明白打了揖,道:“我见二位亦非平凡人,如果川资不敷,或有难处,直言便是,我贾府虽说不上家资千万,但些许钱银还能拿出来,二位又何必学那贩子之徒伎俩,平白损了自家家声,屈辱祖宗。若二位有暇,也可在我这府中盘桓些光阴,我也好交友一番……”
那青年瞪了眼那贾姓男人,贾姓男人吓了一跳,末端叫道:“是你!是你推我入江的,是也不是?”
二青点头道:“不等了,如果我等在此,转头那些个天兵天将来此,拿不到那河妖,非得找我等问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