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青看了眼明白，问：“师姐可知，为何世人皆言人妖殊途？”
（除夕欢愉！）
二青见此，枕首高卧，瞻仰星斗，浅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
二青闻言，抬首看了她一眼，笑道：“师姐何故有此设法？”
出了堆栈，找个偏僻之处，腾云而起，一起西行。
二青笑道：“我自是不成能让师姐去做此等事！不过，我等自娱一番，又有何妨？看那长空星空，夜风轻拂，雾海缈缈，似如此良辰美景，又有新乐作伴，若舞上一曲……我虽未见过那广寒宫阙之嫦娥仙子月下之舞，但想来师姐若舞上一曲，定比其更美？”
虽是第一次，且舞姿青涩，但二青地仍然看得如痴如醉。
“那东西，学来何用？”明白瞪了二青一眼，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眸中闪过一丝羞意，嗔道：“那些妖类学那舞姿，大多皆不堪入目，且不过娱人罢了，莫非你要我以此娱悦别人？”
“师弟为何这般说？那贾夫人虽说不喜好那河妖，可颠末此事以后，她还能对她那男人有情？与他那男人一比，河妖虽是妖怪，但也强出千百倍不止！终究那贾夫人能不被那河妖打动？”
本想在此等待小青出关，谁想，打算赶不上窜改！
明白闻言，较着愣了下，而后如有所思。
末端问：“那师弟为何还要帮那河妖？”
明白闻言，不由愣神。
等二青唱罢，明白便问。
二青点头道：“或许有这方面的身分，但在我看来，真正的启事应当在于寿命。人类寿命，短短百年，能达百年者，便言长命。可妖类呢？妖类性命绵长，若无不测，几百上千年，亦数普通。妖能永葆芳华，而人呢？几年或许看不出来，但十几二十年呢？”
明白立于其身畔，见二青凝眉深思，很久，悠悠问道。
明白垂首看了二青一眼，道：“世人皆谓妖为邪，报酬正，正邪没法两立。但是，我却感觉，这类认知，实在错误，对否？”
二青又道：“且，我乃至感觉，这不但是对河妖的折磨，对那贾夫人，也是种折磨。因为河妖面貌不会变，她只能看着本身一每天老去，而敬爱之人，却面貌稳定，仍然永葆芳华，她会如何想？她必定感觉本身配不上他，但愿他分开，不肯他看到本身老去的一面。”
不知何时，落日西沉，余晖染醉了云霞，那云海仿若渡上了一层赤与黄。二人于这云海中安步，留下两道长影。
末端道：“不若我给师姐弹唱一遍？”
明白抿唇含笑，道：“也好！此词似诗非诗，却很有韵律，且意境上佳，实属可贵！也不知是哪位平话人，如此才调横溢！”
明白被二青如此一说，似也有些意动，末端又道：“若师姐舞得不佳，师弟可莫要笑话，不然下次提也休提！”
明白笑道：“晓得晓得，此乃你当初为艺蛇时，听平话人唱的……”
“师弟，让那河妖掳走贾夫人，但是你出的主张？”
二青轻叹道：“当时那环境，若真让他发作出来，那贾府高低估计难以保全。此策乃我所倡，如果端的如此，我亦难辞其咎。”
未几时，落日西下，弦月高升，群星现于九天，闪动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