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不解道：“那我在那湖心小岛上修行，岂不更好？”
“白姐姐，这就是你常日修行之所啊？”小青盘于明白肩上，摇首四顾，“和当初我与二哥在那座大青山里的洞府，有点像呢！”
小青闻言，不明以是地摇了点头。
明白点头道：“我倒是不感觉你二哥柔嫩寡断，只是他所思所虑比我们都深罢了。偶然候我也想不明白，他如何会懂那么多……”
“你们那座洞府，我也去过呢！”明白笑说。
侧耳聆听，嘀嗒声不竭，又有潺潺流水声于洞窟深处传来。
小青：“……”
明白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脑袋，道：“以是，你二哥还是挺短长的吧！”
小青轻吐蛇信，“感，感受吧！”
小青亦盘身吐信，仰首与之对视。很久，她才道：“白姐姐公然标致，不怪它们都说我二哥喜好你。可惜我二哥配不上你！”
小青撇嘴道：“那可一点都不风趣，身为艺蛇，那耍蛇人要我们做甚么，我们就得做甚么，不做或做不好的话，就是一通啰嗦，偶然乃至还恐吓着要打我们。二哥他很聪明，都不需求那耍蛇人叮咛，那些看客们有甚么要求，他都能做到，还能跟着乐律起舞，很多人都感觉奇特。乃至有人想要出高价买下我二哥，不过都被那耍蛇人给回绝了。那耍蛇人很喜好二哥，的确把二哥当作宝贝儿子普通。”
小青轻叹，“有二哥在时，我倒也舒坦，如果我听不懂那耍蛇人说甚么，二哥都会教我。二哥走以后，我可没少挨那耍蛇人的骂！他还总拿二哥和我比，说一次叹一次，可我哪有二哥那般聪明……”
明白指着那汪清潭，说道：“那汪清潭直通镜湖湖底，你不懂腾云驾雾，平时可由此潭去往那湖心小筑。”
只见其盘身昂首，轻吐其信，俯视着小青。
“这些，你和你二哥说过么？”
穿过石室，进入内间，循洞深切，曲径通幽。旋环往下，有点点灵光闪动于壁间，顶上乳石吊挂，两边石笋如戟排布。
“为何？”小青不解地望着她。
明白身形一转，也现出本体，一条比之大很多的白蛇，亦于这石窟中蜿蜒。白蛇通体乌黑如霜，晶莹如玉。
白衣洞，入洞可见石室，石室甚为粗陋，惟桌椅石床与蒲团。
明白见此，不由掩嘴轻笑，末端道：“和我说说你们当初的卖艺蛇生吧！我想，那必然非常风趣。”
小青频点其首，末端问：“白姐姐，我二哥来过此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