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民气里焦心,却又无可何如。
二青说得很轻巧,让秦玄岳内心憋得慌。
秦玄岳昂首看了他一眼,道:“这位连成道长是我师叔祖,我那连师伯,是他的族侄。据连师伯说,当初想出这类体例,是连师叔祖从剑阵中贯穿出来的。为了完成这招,他连门徒都没时候收,只是把连师伯先容入阁中,由他师兄,也便是上上代阁主代收为徒。”
二青苦笑道:“当初为报仇而杀了你连师伯,现在我却在这里学他族叔所创的东西,提及来倒是有些忸捏!”
这些年来,剑阁封山,也封住了他们手中的剑锋。
二青闻言,笑道:“那么,题目又回到最后之地了。你剑阁斩妖除魔,向来不问起因,皆因那些乃妖妖怪怪。那么,妖妖怪怪结合起来杀你剑阁时,你们又何必摆出一副受害者嘴脸,又哭又喊,祈求祖师庇护?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事理,我想你也懂!”
仿佛是没看到秦玄岳的憋闷,二青又道:“至于说收徒,将你剑阁的传承传播下去,我天然不会禁止。不然真要等上百年,估计你们这一代的弟子,也所剩未几了。”
曾经的二青,即便修为比秦玄岳高出很多,但若论剑道,倒是拍马也难及对方。可现在,二青已有资格与之坐而论道。
光阴悠悠,青山还是,几度落日红?
数载光阴,对修行中人而言,不过眨眼即过。
而对某些人而言,四五年时候,倒是相称冗长,比如剑阁弟子。
秦玄岳看着他,还是不言语。
剑阁经历当初那次事件至今,已有七八年之久,几座山岳上的修建也早已规复如初,但却再也没有当初那种意气风发,锋芒毕露之势。
身为现在的剑阁之主,秦玄岳倒是保持着沉默,一心修行。
秦玄岳沉默很久,才叹道:“青蛇,你想窜改这类近况,很难!”
秦玄岳看着二青,亦抽出其佩剑,横置于膝,道:“剑,兵中之君,向直中取,正合当初剑阁的行事风格。当时我之剑,或者说统统剑阁弟子之剑,皆一往无前,有我无敌。”
而有些人,却早已心死,得过且过。
听到二青这话,秦玄岳有些不明以是。
不过大师也都晓得,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
秦玄岳被二青怼了句,便不再言语,沉默以对。
二青道:“他就算讽刺我,我也看不到啊!”
此时的他,便在剑阁的藏典阁里,盘膝而坐,与二青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