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兄所言固然有理,但既已舍去那身皮郛,又何必再沉沦?他日若瞩物思情,对我之修行而言,岂不有碍?”
二青又问:“莫非那位佛门尊者就放着这个魔头不管?佛门虽讲好生之德,可不也一样讲除魔卫道,普渡众生吗?”
看到这环境,二青掣出黑棍,再度捣入河中。
二青闻言,看着青王,道:“佛门尊者?”
当二青再度呈现时,正一棍砸向老沙的脑袋。
而后,青王朝二青正身施礼,道:“此一别,或许再无相见之期,还望岑兄保重!”
面对二青的题目,青王也唯有点头,“此我亦不知!或许尊者有尊者的考量吧!我来此,便是劝岑兄莫要再管此事。”
很久,他才朝流沙河下贱遁去,即将三十数里,在一段河底找到一根断木。那断木,恰是青王的本体,一截千年树心。
二青身形一晃,紧随而上,换棍为剑,一剑朝着他的胸膛刺去。
老沙闻言,挺杖纵身砸来,道:“想要抢我粮食,休想!”
老沙一口血没忍住喷了出来,身形砸在河面上,而后再次遁逃。
二青又道:“即便如此,你那千年树心,亦可炼制成法器。非论道修佛修,也应有法器伴身才行吧!”
老沙闪躲不及,被那水龙卷一顶,身形朝二青直砸而来,二青抬脚便踹,踹在那新月杖上,新月杖倒砸在老沙胸口。
见二青皱眉,青王浅笑道:“好了,岑兄美意,我心领了。那千年树心肠点之处,已告之岑兄,岑兄要与不要,请随便。”
青王点头道:“明性现在已然遭劫,此事已不成强求,此乃他劫数未满。之前我身故之时,有位尊者引我而去。只是行至半途,他又言有故交来此,因而我便转道而返,果见岑兄至此。”
二青闻言愣了下,而后点头发笑,道:“不想青王兄的境地也逾发高深了。”顿了下,他又道:“青王兄来此,便是与我说这些的?”
二青俄然感觉,这老沙的脑袋,能够真的缺根弦。莫非他觉得谁都和他一样,把人肉当作粮食吗?
二青与之相对施礼,道:“青王兄亦算是求仁得仁,倒是我过分于固执了。青王兄亦请保重,或许他日相见有期!”
青王闻言,极其萧洒地笑道:“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见!”
青王点头道:“岑兄美意,我代明性谢过。不过,削发人,肉身不过皮郛,舍了便舍了吧!岑兄亦不需固执于此!”
二青心底吐槽了句,身形一晃,再次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