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岳瞧向青王,哼声道:“我看这对他也非常无益吧!”
二青叹道:“贤人与佛祖所言,自是无错。然我等只是人,而非圣贤,又岂能等闲做到贤人之事?且错误便是错误,犯下了,那便是犯下了,谁也不能当其不存在。苦道人要寻仇,那亦属普通。若大家犯下那等杀孽,皆可放下屠刀,登时成佛。那如果苦道人有一天能放下屠刀,你会谅解他,愿他成佛么?”
而后二青又看向青王,转移了话题,“树妖,我且问你,你身上这身血煞之气,是如何来的?你修的法,与佛门有关吧!”
只是,这陈青怎敢那般挖苦这树妖?莫非他有所依仗?
秦玄岳闻言,唇角抽动更频。
秦玄岳点了点头。
秦玄岳瞟了二青一眼,似是也想晓得二青会如何答复。
这不是安抚,而是血淋淋的扯开伤疤。
“可小僧师父已知错矣!贤人不是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佛祖也言,放下屠刀,登时成佛!那为何那苦道人还要苦苦逼迫?”小和尚看着二青,泪眼苍茫。
此时,小和尚道:“青王大人变成如许,皆是因他见寺中小僧那师兄弟吸食生人精血,深恐他们将来没法进入循环,才花大力量将他们身上的人类精血吸食畴昔炼化,此乃小僧亲眼所见。”
秦玄岳见二青旧事重提,不由有些难堪。
看着泪眼婆娑的小和尚,二青不由轻叹,明白则是心生怜悯。
二青点头道:“秦兄此言差矣!我师父曾言,那些吃人的妖怪根基上都是些道行寒微的,又或者所修功法非常初级,亦或是修的傍门左道的妖怪。而像一些修行正统道门功法和佛门功法的妖怪,人类的精血对他们而言,反而有害。这会使他们妖力变得驳杂,还会感染上因果业力。修道的还好,他们不讲因果,如果修佛,那就惨了。”
二青轻叹道:“你的那些师兄弟们,确切是很无辜。但是很不幸的是,那苦道人的目标,应当也恰是在此。因为只要如许,才气让你的师父感觉惭愧,感到懊悔,悔本身当初所为,恨本身无能为力。怪只怪,那苦道人滥杀无辜。怪只怪,你的那些师兄弟们,与你那师父同处一寺吧!”
二青有些不幸这小和尚,年纪悄悄,便要经历这等惨事。
秦玄岳也没有想到,这个之前在他看来,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竟然另有此等观点。如果这些题目问他,他该如何答复?
二青说着,瞟了眼秦玄岳。
成果很快,他便有些不敢设想下去了。
“你若恨,便犯了那嗔戒矣!”二青说。
二青说着,看向青王,道:“我看这位树妖修行的功法,应当就与佛门的佛法有关,现在身染血煞业力,道行定已受损矣!”
不过也还好当时二青禁止他,要不他真的枉杀好人了。
虽说他和明白也晓得这七煞锁魂阵,但现在他们但是假装刚下山的弟子,还是不要太高调的好。
秦玄岳和青王,以及明白这个时候都看着他。
二青看向秦玄岳,道:“秦兄,这个就靠你了!”
二青点了点头,又问小和尚,道:“小和尚,我且问你,那寺里众鬼僧于夜间诵经,又是为何?”
若真如此,估计他明天也能够身故道消了,因为这树妖,必定不会放他等闲分开。而这树妖,虽说修为有损,但杀他也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