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推行的,便是斩草除根,一了百了。
剑阁弟子的手腕,向来狠辣极度,以一剑破万法著称,见妖妖怪怪之流,几是不分青红皂白,一剑斩之。
二青一走,青王便将事情奉告小和尚。
明白心想,这秦玄岳,必定是受师弟先前那番话的影响了。
没多久,二青和青王便找到了那小和尚。在小和尚身上的佛光普照下,四周的那些阴魂早已龟缩在角落里,不敢转动。
这个天下,有妖妖怪怪,有修士,有仙神,必定也不会差那地府。
明白又道:“圣贤曾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可见‘错误’本身并不成怕,能改便行。真正可骇的,是那明知错误,却不思改过,且一错再错者!”
明白一呈现,秦玄岳便发明了,只是他没有多言,看着明白将那些阴魂收掉。才起家道:“看来我之前倒是有些小觑白女人了!”
“那食人花妖的青葫,怎会在你手中?”青王讶问。
秦玄岳眉峰微挑,道:“我倒是有些猎奇白女人的师尊到底是哪路高人了。能教出女人和陈小兄弟这般奇才,定非知名之辈!”
他很清楚,二青能和他解释,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几年前他还能够看出二青的修为深浅,但现在,他已经瞧不透了。
小和尚听了,点了点头,末端又问:“青王大人,你可知,何为大乘佛法?”
如若不然,再碰到两位上仙,那都不知如何死的。
树妖青王见二青呈现,将手中青葫芦抛向空中,指掐法印,嘴里念念有词,便见那阴魂纷繁投入那葫中,不由有些惊诧。
“只是萍水相逢,又何必寻根究底?”明白摇首道:“若说这猎奇,我才是要猎奇秦兄时才所为才是。我曾闻,西蜀剑阁弟子,行走江湖,斩妖除魔,脱手果断,从未踌躇。今是怎了?”
一朝败散成鬼寺,朝来荒凉夕现光。
看到二青和青王二人时,小和尚不由愣了愣,末端有些茫然地抬开端,问道:“青王大人,这是几时了?我时才是如何了?”
是以,循环这等事,在这个天下,定然也是存在的。
秦玄岳闻言不由愣了愣,末端不由苦笑起来,道:“倒是让女人见笑了!我行走江湖,斩妖除魔,卫道数十年,恪守门规。曾经虽也想过那妖精野怪当中是否有良善之辈?但却未曾沉下心来去看看,去听听,去细心考虑他们是否亦有不得已之苦处?现在想来,却不知本身此生所作所为,是对还是错……”
树妖青王听二青如此解释,不由有些光荣,光荣本身当初跑得快!
沉默很久,青王才道:“我与那百花羞,曾有一段情缘,这青葫本是我送予她之物,又怎会看不出来。只是未曾想,当初那百花羞冒充与我相恋,却只是借我之势于西蜀安身。待她势成,便赋性透露。”
二青闻言,想起百花羞那赋性,不由看向他那满头翠绿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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