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人盯上了。”虞晚音面色凝重,从门柱上拔下长剑:“精确的说,那夜从城南徐家返来就被人盯上了。”虞晚音到底是修为过人,感到气味和鉴戒的才气要比凌墨棠灵敏的多。
“直觉?”凌墨棠几次嘟囔这两个字,女人的直觉真的有这么准么?为甚么她凌墨棠就向来没有这般灵敏的直觉,扯犊子吧。
凌墨棠跟着出去:“甚么环境?”
虞晚音感觉凌墨棠说的有事理,转而又有了别的一个动机:“你是不是在内里闯甚么祸了,仇家找上门来了。”
虞晚音的话让凌墨棠堕入深思,她们来到天夷城的时候并不算长,也没有做甚么特别的事,如何会被人盯上?
“站住。”虞晚音清澈的声音叫住已经筹办溜之大吉的凌墨棠,但横在景煜珩右颈的长剑始终没有移开。
凌墨棠被虞晚音那双杏眼看的有些发慌,有些话就压在喉口,但是到了嘴边如何都说不出口,凌墨棠有些泄气,持续扯开话题:“你看我买的这些折扇……”
凌墨棠挠后脑勺,本来已经酝酿好的情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让凌墨棠已经在脑海里构造了千万遍的言语又乱了套,只得打着草率眼,忒不端庄道:“没甚么,就是想和你说说话,联络联络豪情。”
景煜珩很想哭,明显是想给虞晚音留下好印象的,毕竟万水千山老是情,我们来日方长。可没想到和虞晚音相处的越久,对方对景煜珩的映象越来越差,这可不妙。
“你特么干吗?”懵逼以后的凌墨棠,瞪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朝虞晚音瞋目而视,虞晚音一言不建议身走向门口,将门翻开,客房外空无一人,笔挺长剑还钉在门柱上,轻微震惊。
虞晚音对于穿着倒是没甚么讲究,并且她也感觉凌墨棠挑选衣裙的目光很不错,正如凌墨棠所说这身红衣确切在人群中显眼了些,只是那天九黎大难,有很多东西都来不及从那场大火与灾害中取出。
凌墨棠一记白眼:滚犊子。
凌墨棠又转头望了一眼落日闭幕,不免有些感慨。
“啊呸。”凌墨棠差点被本身的口水呛到,立即辩驳道:“我这般与报酬善好脾气的主,我能有甚么仇家,倒是你,动不动就拔剑,我如果有本领,第一个干掉的就是你。”说这话时,凌墨棠是少有的义正言辞,仿佛本身就是公理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