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杰。”凌墨棠摸干脆的发问:“便利流露一下您姓甚名谁么,或者留个联络体例?”对方比凌墨棠高出半个肩头,凌墨棠不得不昂首看。
景煜珩被凌墨棠扯着后腰带挡在虞晚音的长剑前,虞晚音看着摆布闲逛的景煜珩碍眼,一把拽住景煜珩的衣领,很轻松的拖着景煜珩往客房外送,然后“嘭”的一声将门关上,景煜珩面对突如其来的“暴力请离”一时感慨很多:信的太当真,套路那么深。
不知倦怠的秋蝉还在叫着,沉寂的荒漠是以热烈起来,凌墨棠顺着巷子一起小跑归去,推开堆栈门的时候,虞晚音的剑正架在景煜珩的脖子上。
从兜里拿出虞晚音亲手题字的扇子往对方手里塞,一口一个:“这扇子好,你归去再翻开。”
前次在堆栈后院,虞晚音也是这般虎视眈眈的眼神,一把青芒长剑架在一脸哭笑不得又委曲的景煜珩肩上。
凌墨棠点头感喟,走近虞晚音,两指捏着长剑渐渐吞吞的移开,景煜珩神情一松,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凌墨棠就捏着虞晚音的剑尖对着景煜珩的胸口,然后双手环肩一脸痞笑的看着虞晚音:“朝这刺,正中红心,洁净利落!”
“说说吧。”虞晚音横眉一挑看向凌墨棠,而凌墨棠一把抱住虞晚音,特冲动:“晚晚,我们还活着,真是……”脸背着虞晚音的凌墨棠,用力用手揉了揉眼睛,决计营建出通红双眼的模样。
虞晚音被凌墨棠突如其来的拥抱弄懵了,好不轻易推开凌墨棠,就看到对方红着一双眼,眼神不幸巴巴,顿时内心压着的气势也散了一大半,口气温和几分:“徐家那事如那边理的,你又去了哪?”
凌墨棠莫名其妙:“都看我干吗?”
风吹过芦苇荡,浑身湿透的凌墨棠被这风一吹,一阵凉意滋长,但最凉不过对方的眼神,对方的眼神太冷,这类冷和虞晚音的冷僻完整不一样,对方的冷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乃至还带了杀伐气。
凌墨棠左手拇指与食指相扣摸着光滑的下巴,噗嗤笑了,真想看看对方展开扇面时的那副神采,大抵味很出色吧,看不到真是太可惜了。
对方不再看一脸傻气的凌墨棠,直接转成分开,背脊挺直,长腿一迈,黑衣下摆微微扬起,终究消逝在暗中的绝顶。
“不是,凌墨棠你如何过河拆桥啊?”景煜珩感觉很愤激,墨客儒雅荡然无存,嘴皮子很利落:“当时我就说,男女授受不清,你非要我抱她归去,还劝我说,亲亲就变亲,非常期间非常手腕,虞晚音不砍人!”
对方仿佛并不喜好说话,更不喜好被人触碰,凌墨棠塞扇子的行动太高耸让对方平整的眉头微皱,但也未曾与凌墨棠推搡。
“吹,持续吹!”虞晚音双手支着下巴,一副“我就悄悄看你装逼”的神采,凌墨棠干咳一声,抓耳挠腮:“好吧,实在还多亏了景煜珩。”
凌墨棠很想把景煜珩的嘴堵上,但已经来不及,因为虞晚音手里的那把剑已经调转了方向,笔挺削向凌墨棠的脖子,凌墨棠往景煜珩身后一躲,嬉皮笑容:“我开打趣呢……”
估计对方是没了和凌墨棠胶葛的心机也没了耐烦,一张冷脸,红润薄唇高低开合,声音清冷僻洁:“滚。”
凌墨棠很无法,将肩上的布兜往桌上一放,自顾倒水喝,温水润过的嗓子收回最为平平的感喟:“我说,下回再见到你们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换个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