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入夜急于赶路没有看清。”景煜珩拱手报歉,凌墨棠打断景煜珩的报歉,避开身子笑嘻嘻:“我这小我好打发,不消报歉,但是我确切受了点惊吓,这个嘛……”凌墨棠拇指和食指摩挲着,特地在景煜珩面前晃。
确切如凌墨棠所说:能哭的出来就不算哀痛。
“你这小女人好没规矩,踹了我的马回身就筹算走了?”景煜珩将歪倒在地的马牵起,拍着马头似是安抚,目光却仍逗留在虞晚音纤瘦的后背,很难设想,刚才那一脚的力道能出自一个女人。
一匹马借着夜色在风中疾行,与俄然冲出草从的凌墨棠欲要相撞,虞晚音眼疾手快飞身一脚朝着马头一踹,拉回凌墨棠又将凌墨棠护在身后。
“你再胡说看我不剪了你舌头。”虞晚音被凌墨棠的口无遮拦与恶棍气得不轻,暴躁之下直接用了体内灵气将凌墨棠锁住,然后夺了凌墨棠手中的荷包很当真道:“这金叶子你不能用,下回见到还给人家。”
凌墨棠道完歉又冲着景煜珩笑,一对虎牙让她显得神情活现:“接下来我们算算你这马差点要撞倒我的事。”
就在虞晚音“刷”的亮出剑的前一秒,凌墨棠从虞晚音身后站出来,左手用力压住虞晚音拔剑的行动,景煜珩这才看清在虞晚音前面另有个样貌不输于虞晚音的女人。
虞晚音眼皮一跳,晓得凌墨棠是用心叫她,恼羞成怒的虞晚音转头就瞪了凌墨棠一眼,毫不客气的骂:“凌墨棠,你神经病啊。”脚步比之之前更快,凌墨棠耸肩朝景煜珩笑,拇指和食指还再交叠摩挲着。
虞晚音转头朝景煜珩反问:“那你想如何?”杏眼中寒光一片,声音不温不火。
玄色骏马一声嘶鸣,头往左边一歪马身翻倒,马背上的人吃紧拉住缰绳从顿时跃下与虞晚音四目相对,此人一身亮红色劲装,腰间围着用金丝绣着锦鲤图样的腰带,腰带上还系着一枚乳红色羊脂玉。
“诶呦!”凌墨棠惊叫一声,虞晚音手指动了动,凌墨棠身子朝前倾倒,她吃紧稳住身形磨磨蹭蹭走到床前,虞晚音叹了口气身子朝床里去了些,让出一半的处所给凌墨棠睡。
等凌墨棠将这三片金叶子放在虞晚音面前的时候,虞晚音擦拭长剑的行动先是一蓦地后就追着凌墨棠满屋子打:“凌墨棠你……”
虞晚音翻了个身,细心瞧着已经入眠的凌墨棠,摸摸对方光亮的额头又轻叹一口气:凌墨棠,如果你大哭一场,我也不会这么担忧了。
真正的哀痛是欲哭无泪,偏还假装若无其事的笑。
“那也和你无关。”虞晚音清算好床铺,往床栏上一靠:“既然是用我的名字换来的,这金叶子就没你的份,少打主张。”
虞晚音翻了个身不说话,凌墨棠急了:“你别睡啊,我这还被你锁着呢,喂、虞晚音……”
凌墨棠立马脱了鞋心对劲足的抱着虞晚音感慨:“晚晚,还是你对我好。”声音甜软而和顺,又蹭蹭虞晚音的颈脖才垂垂睡去。
凌墨棠转动不得眼睁睁看着荷包被虞晚音支出怀中,心中悲忿只差挤出些眼泪来,反问:”如果见不到呢?”
“我晓得,没出息嘛。”凌墨棠截了虞晚音的话,然后挠着后颈脖满不在乎道:“非常期间非常手腕,再说了我又不是去偷去抢,人家看上你了情愿花这份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