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杏子果酱也很好吃啊!哦,还能够做成甜点。”
两人来到一片杏树下,何田用竹竿敲动果实累累的树枝,成熟的果子就会掉下来,易弦从速用网兜接着。
还没划到岸边,就能看到河谷里白雾环绕,云雾被初起的太阳一晒,快速上升,河面上氛围潮湿,模糊含着一点果香。
易弦被何田害羞带怒地一看,不敢再搞事了,笑嘻嘻握住船桨,用力扳桨。
“我们吃甚么啊?”易弦含着笑问。
易弦略微有点遗憾,如果几个月前来到这里,风景必然更美,杏花樱花挂满枝头,草地上也铺着一层花瓣,他和何田就能坐在草地上野餐。
樱桃倒是都很甜,皮薄肉厚,一咬一股深红色的汁水。
一阵“杏子雨”过后,再捡起落在草地上的漏网之果。
易弦把本技艺里的杏递给她,“我的这颗甜。”
易弦看看柳树,“我们也坐上去。”
这是易弦从何田家夏季也要放上干花装潢,另有她用风干的莲蓬插瓶时看出来的。
成熟的樱桃披收回香味,引来了几只果蜂,何田用一块布巾蒙住筐子,不让它们叮咬。
何田愣了愣,笑了,把头上的柳条圈摘下来,“真都雅。”实际操纵才气放在一边不提,易弦的审美程度是无庸置疑的。
易弦接过果子,先看了看,杏黄色的果实只比山核桃大一点,他一手能握三四个,果实尖顶上是橙粉色,捏在手中略微有点软,果皮上有一层细细的半透明的小绒毛,咬一口,果肉就和杏核分离了,汁水未几,果肉有点沙,酸酸甜甜。
何田翻了翻网兜里的果子,叹口气,“杏子树到了春季也得锯矮一些,不然果子越来越小。”
“美人计!”
易弦挑了几枝樱桃和几颗略微软点的杏,在溪水里洗了,递给何田,然后也爬上来,和她并肩坐着。
何田奉告易弦,“小时候爷爷奶奶来摘果子的时候,就让我坐在柳树脖子上垂钓,这里有种小鱼,炖汤很好喝。或者,我帮他们用柳条编些小篮子,就能用来装果实了。”
上了河岸,草丛和灌木枝头挂着很多露水,把他们的衣服鞋子都打湿了。
“落日照在水里真都雅。”
何田一听“蜂蜜”这两个字,满身的血都往脸上涌,她“嗷”地叫了一声, 松开船桨捂着脸。
他等了好一会儿,心跳越来越沉重,眉毛都要皱起来了,才看到何田又渐渐地摇了点头。
这下,易弦心花怒放,的确就想放下桨扑畴昔抱住她,就在这时,只见何田微微转过脸,小声说,“我……喜好的。”
看到她点头,易弦立即欢畅了,再划了一会儿船,又问,“那……你不喜好我那样对你?”
接到的果实还得再遴选一下,淘汰有烂洞的,有黑斑的,摔坏的,其他才放进竹篓里。
他主动地要求帮手,围着何田走来走去,就像何田身上有磁铁把他给粘住了似的,一不谨慎,还踩了小麦的爪子一脚,小麦疼得叽哇乱叫,他又从速蹲下来抱抱小麦,“哎呀呀,对不起,对不起!来,给小麦揉揉爪爪。不疼,不疼。”
枝头的果实有些被小鸟啄了个坑,有的只剩下一层不到一厘米厚的皮,内里的果肉都被小鸟啄走了。
来岁,来岁必然要忙里偷闲来赏一次花。
荡舟回家的一起上, 何田一向垂着眼睛不说话, 脸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