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一会儿,两人返回果林,持续摘果子。
易弦倒是一向浅笑着, 就算何田不睬他, 他还是乐呵呵的, 仿佛四周的统统都夸姣而别致。
樱桃倒是都很甜,皮薄肉厚,一咬一股深红色的汁水。
来岁,来岁必然要忙里偷闲来赏一次花。
这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即便果树上枝叶富强,一向抬着头,过了一会儿就会被晒得目炫,满头汗水都要流进眼睛里了,戴上斗笠吧,又会遮挡视野。
易弦看看柳树,“我们也坐上去。”
何田的爷爷奶奶在几十年前发明树林时,这里只要十几颗果树,和很多柏树桦树掺杂而生,他们把其他树木砍掉了很多,尽他们所能照顾了这么多年,垂垂才构成这片果林。
“这串还太生了,果子还是白的呢!”
何田一听“蜂蜜”这两个字,满身的血都往脸上涌,她“嗷”地叫了一声, 松开船桨捂着脸。
他捡起这几串半红半白的樱桃,笑嘻嘻插在何田头上的柳条圈上,“我晓得。”
何田摇点头,双手放在膝上,侧着身,把脸扭在一边,低头看船舷边的河水。
何田奉告易弦,“小时候爷爷奶奶来摘果子的时候,就让我坐在柳树脖子上垂钓,这里有种小鱼,炖汤很好喝。或者,我帮他们用柳条编些小篮子,就能用来装果实了。”
网兜的直径有七十厘米,手柄却不长,竹竿是两截,每截一米五长,能够套在一起加长到近三米,此中一截的尖端修成倒V型,中间锯开,做成一个五厘米深的裂缝,碰到固执的果实,把树枝夹在尖端的裂缝里,一扭竹竿,就能把树枝拧断,带下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