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鼻炎?”

蹲在地上捡钱的时候,编辑Q吃紧如律令的催稿电话赶到。

芝麻糊也歪着头看我,模样非常敬爱,我刚要搂他到我怀里,他却忽地一下子蹿到了我头上,帽子上的毛绒球,他终究够到了……我惊声尖叫,好友笑作一团,芝麻糊趴在我头上,长长的尾巴在我面前弯成了一个L。而我们笔挺的运气也就从那一刻起,各自弯了一弯。

没有爱,谁都孱羸。

这是我的运气,也未曾拐弯过。

我再见芝麻糊时,他已经在那间房里被关了一个多月,除了每日保母来喂食换猫砂,他没见过任何人了。彼时毛茸茸的一团,现下却分外肥胖,他见到我便殷切地叫,蹭我的腿,可再也没力量跳到我头上,去玩一玩帽子顶的阿谁毛球。

我灰头土脸地走出7-11,回到家里,一边喝番茄汁一边吃格力高,老诚恳实地熬夜写了数千字的芳华与疼痛、爱情与分袂。

被我不幸言中,好友确切对猫毛过敏,端的是芝麻糊这么宝贵的猫,也只能被断绝。偌大的屋子里,芝麻糊有了本身伶仃的房间,这仿佛是一只宠物的顶级报酬,但代价倒是不再得宠,不能靠近仆人,不会遭到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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