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划的?此人,弊端吧……向二蜜斯咂舌。“疼吗?”她抓住赐与本身无穷暖和的手,感受着那道伤痕在脸上摩掠过的触感,而后俄然伸出软软腻腻的红舌头,往伤疤上舔去,一口一口,就像一只奸刁懂事的小狗在回报仆人的豢养之恩。她说:“消消毒,就不疼了……”
男人苗条强健的身材滑入了水面,一把将老婆抱坐起来,炙热的吻如暴风骤雨普通印在她心脏位置的瓷白肌肤上。
“痒!哈哈……”赤裸裸的向二蜜斯笑岔了气,一下转过身,趴跪在浴缸边上,两只手肘放在丈夫大腿上,抓住他的右手,紧紧搂住不放。然后,抬起一双比星光还要灿烂的眸子,悄悄看着丈夫广大的掌心和掌心上那道深切的新伤,噘嘴问他:“如何弄的?”较着是利器划割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