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又去喝酒!”
“如何没见过?地上有啥天上就有啥?奶奶。”
“奶奶。”
“耳朵耳朵,慢点嗨……”逗子一溜大蹲步跟着媳妇是`那厢去了’。
啊?!俺娘唉……逗子狠不能抽自已两个大嘴巴子……多说了一句话……哪有甚么人参的事,节外生枝!
“喂,二油哥~~”婷婷玉立那声音酸不嘀,柔不唧,谁听了都够受得:“二油哥~~听出俺是谁了吗?……呵,你弟妇婷婷玉……挺好吧,前天早晨都怪俺~~那地黑,俺都没瞧出是你来……俺打手机是这么回事……”
嗨又嗨!逗子一拍巴掌站起来……
“对!哥唉,你既然有这德行,俺也不勉多说几句,身上带点现金,不要放进包里,也别掖在兜里,更不要惴在怀里。”
逗子说:“哥唉,你既然决计走一趟,八匹马也拉不住,俺想问你是天上走,还是轮子转?”
“哥唉,俺颠末当真考虑,再加上经历开导,终究得出告终论,你还是把现金放在手机套里,并包管手机不离手,瞪着一起走,头撞大树别在乎。哥呀!一起上碰到村野小店,咱尽量避开它,见到美女就扭头,遇见凶人即回身,那涂脂抺粉的,都已过五十,小巧白嫩的要钱又捎带着命。渴死别喝化工厂流出的水,饿极了别吃过期的馍,探听路要找八十岁以上的,见了笑容的,重视你的包,看到丧脸的人,家中必然有哀思,穿贵重衣服的能够是骗子,喜好挥手的不定是官员……”
“甚么天狗,你见过?”
“啊?……你如何不去?你晓得这里一两人参多少钱?”
逗子再呷口酒,两条飞眉一皱:
“不对,他不叫玉轮,叫它独眼龙,另一只让……天……天狗吃……啦!”
“看俺这套行头还行吗?”
逗子正惴惴不安地筹办着媳妇的最后“审判”,就见媳妇眼睛一亮,把手机递给他,大巴掌拍他头顶一下:“如何样,定了,好好给他说,我这就给你拿银卡和钱去!”
二油也醒了半拉子酒,摇点头嘿嘿一笑:“这就是立室的好处……”俄然,他又鼻子一酸,内心仿佛不是嗞味,他抹了把脸再摇点头,就向他的小书店走去……
二人结了帳,出来酒馆,让夜风一吹更加镇静,二人又围着个街边的花坛转圈:
二油和逗子牙缝里咝咝悠悠,正不知梦游何地(儿),就闻声半空中响起炸雷,二油从凳上跳起来,逗子却歪在了地下,来人一伸手,揪住地上这位脸旁的甚么东东,逗子猛爬起来:“唉哟!耳朵耳朵,我的耳朵!”面前清楚站着他的媳妇,好似瞋目金刚,又像索命女郎。
“!”
“哪呀,人家去拜候高人,趁便在原林中办点人参来卖。”
“在!没死!”
那边手机挂了,逗子一脸茫然,心想二油真特玛神了!逗子刚撂动手机,他媳妇婷婷玉立就堵在寝室的门口,一脸严厉:“谁呀,这么早打手机?”
逗子的两眼溜溜转,就对媳妇说:“婷婷玉立呀,是这么回事……”
一个小时后,逗子和二油在公路上相见,二油嘻嘻哈哈地迎上他。俩人相互又是击掌,又是捶胸,然后并肩大步向前走。在逗子的心中,找外星人是二油另一码子事,散心购参才是他的闲事……
两天后的一个大朝晨,二油给逗子发手机视频:“兄弟在吗?”